不讓她跟求求經。”
女人幾乎半靠在他的身上,笑眯眯的道,“好啊,您的房租得少算我們一點。”
仿佛自己心中最神聖的東西被人玷汙了,餘枝忍不住的嗬斥道,“你們放手,別碰他,去忙你們的!”
幾個女人看了一眼賀泗,見他麵容冰冷,似乎沒有幫她們的意思,便訕訕的下了樓。
餘枝心中正氣惱,一抬頭卻見賀泗從衣兜裏掏出一根煙來,在嘴邊點燃,猩紅的火苗照亮了他那張冷白的臉。
“你都會抽煙了!”餘枝心中說不上什麼滋味,“看著老煙民了,抽了不少時間了吧!”
賀泗漆黑的瞳仁看向她,“很久了,心煩的時候抽,你找我什麼事?”
“付蕊,她什麼時候跳海的。”餘枝的眼中複雜,“是因為我嗎?”
“不然呢!”賀泗冷笑,“知道她什麼時候死的嗎?就在四年前這個地方,我們兩個在一起睡,你在惺惺作態的時候,她跳海了。”
他說著,一把衝過來,按住她的肩膀,“我們兩個都是罪人。”
她的手臂還骨折呢,疼的她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滾落,疼的她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我這輩子最殘忍的事情知道是什麼嗎?我居然在殯儀館看見小蕊屍體的時候,還想著幸虧你沒有過來,我想承擔一切,沒想到自己卻始終是個笑話。”
餘枝閉了閉眼睛,“對不起,如果我知道……”
如果她知道,一定不會去招惹利用
賀泗。
“好啊,那你將欠我的還回來!”他眼底血紅一片,忽然揪著她那根沒有斷的胳膊往其中一間破舊的屋子裏走,直到他將她推倒在床上。
餘枝的胳膊撞到牆角上,疼的她差點沒有昏厥過去。
然而下一秒,賀泗卻忽然抓起一旁櫃子上放著的手銬,將餘枝那隻沒有斷的胳膊鎖在鐵欄杆上,看來這東西是用了很久了,欄杆上的綠漆已經掉完了。
餘枝眼底全是恐懼,覺得他能將自己殺了。
“餘枝,下地獄吧!我們一起!”他冰冷的手從她的臉頰上慢慢的摸過,沒有任何的溫度儀。
餘枝的眼淚從眼角滴落的發黃的枕頭上,“你幹什麼,先放開我。”
賀泗的眼中冰冷一片,慢慢的走到門口,開門的一瞬間,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餘枝,這隻是見麵禮而已,來日方長!”
餘枝氣道,“賀泗,你現在折磨我算什麼本事,難道付蕊就能活過來嗎?要是她能活回來,我現在就跑到海邊跳下去贖罪,你嚇唬我算什麼男人!”
被惹怒的賀泗慢慢的轉過身來,一步步的走向餘枝,冰冷的手指落在餘枝外套的扣子上,輕易的就解開了。
餘枝亂蹬著腿,“外麵有那麼多你情我願的,你去找她們啊!”
賀泗目光中沒有任何的溫度,“我不會碰你,隻是幫你換件衣服而已。”
說著打開了一旁的櫃子,餘枝看過去的刹那,臉上頓時跟著火了一樣,燒到
了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