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裏那個女人一根手指就將我朋友戳死了”。葉飛他們離開後不久之前狼狽逃竄的殺馬特們就帶著一幫警察來到這裏。
“你死亡朋友的屍體呢?”。警察問道。
“剛剛明明還在這裏的”。殺馬特指著釋迦倒下的地方說道。
看著地上的斑斑血跡領頭的警察開始四下打望托著下巴沉思起來。
本來在來的路上張魯心裏一點都不相信這群‘智障人士’的說法,要知道一根手指戳死一個人自己可是聞所未聞,但是看到現場後張魯有點信了。
被巨力撞斷的大樹,深深陷入水泥地麵的腳印,還有這群‘腦殘人士’起初見到自己時那驚恐地表情,這一切由不得張魯不相信。
嘟嘟嘟。
拿出懷中專用的辦公手機,看了眼上麵的來電顯示張魯迅速的接通電話恭敬地說道:“局長,有什麼指示”。
“收隊,另有人接管”。電話那頭淡淡的傳來兩個字,但是與其卻不用質疑。
“是”。張魯停止了身子亮聲說道,就好像那位局長就站在他身前一樣。
“收隊”。掛斷電話張魯果斷的下達收隊命令。
“你們怎麼來了都不像電視裏演的帶上手套收集一下血跡采集一下證據呀腳印什麼的就走了”。殺馬特老大問道。
“這裏會有人接管”。張魯也不管一群殺馬特的竊竊私語帶著隊員就像停靠在一旁的警車走去。
“你們警察都是怎麼不負責任嗎?”。殺馬特老大怒吼道。
“責任?在局長的的指令下就是一個笑話”。在張魯心中天大地大局長最大,局長不光是他的局長,還是他的嶽父,隻要局長嶽父下的令張魯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叮呤當啷啷當嗆。就在警車剛剛駛離一輛灑水車帶著悅耳的音樂華麗麗的開了過來。
“靠,灑水車”。
看著緩緩駛來的灑水車殺馬特們幾乎同時罵道,而後身形迅速躲閃,避免被高壓水槍噴到,此時誰也沒有去在意那點上殘留的血跡。
唏。
唏。
一陣猛烈的高壓水噴射後殘留在地上的血跡全部消失,帶著悅耳的音樂灑水車繼續前行。
緊接著接連三兩車身印有市政施工字樣的車輛停在這裏二三十個魁梧大漢手持工具接連跳下車來,開始修補路麵。
看著被完全毀滅的證物殺馬特老大有心想要衝上前來,但是被那群手持工具的魁梧大漢剮了一眼後默默的退開了。
這是一處建立在峨眉山山的別墅,大氣磅礴得盡地利,清晨站在院中就能享受到和金頂別無二致的景色。
“少爺計劃失敗了”。一老者佝僂著身子向一旁懶散躺臥在沙發上的青年男子說道。
青年男子劍眉星目濃眉大眼鼻梁高挺一張臉龐盡顯男人的英武之氣,如果葉飛跟這個人站在一起的話,那麼自認長得算是帥哥的葉飛立馬就得淪為**絲。
男子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高腳杯對老人的話語置若未聞,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杯中猩紅的紅酒。
“有點意思!”。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杯中的紅酒笑著說道,笑聲中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冷。
“有一隻神秘的大手在背後幫他抹掉了一切”。老人說道。
“那又如何,敢睡我內定了的女人,他一定要死”。男子一改懶散站立起來一口喝下杯中的就,整個人帶著一股唯我獨尊的勢。
“飛飛,你再考慮考慮”。Jack站在車門外手中拿著剛從藥店買到的一盒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