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剛走出大門,王掌櫃的就在門口等候了,當然也聽到了裏麵兩人講的話,因為門一直都是敞著的。
看到陳靜說來,王掌櫃的恭敬的說道:“姑娘,這邊請,跟我去拿銀子,我會按照少爺說的,先把押金給你,然後咱們再商量一下,你一天能做出多少豆腐。”
陳靜看了眼突然對自己恭敬了很多的王掌櫃,淡淡的說道:“好。”
兩人剛走出後院,就碰到從外麵而來的莊遠輝,看到陳靜從後院出來,非常的吃驚,大步走到陳靜的麵前,冷眼瞪著陳靜,冷聲問道:“說,你怎麼從那裏出來了?”
陳靜疑惑的看向突然向自己發飆的莊遠輝,不解的問道:“我從這裏出來,有什麼問題麼?”
“哼,你個待字閨中的姑娘,竟然從一個男人的居所出來,你還好意思問我有什麼問題?你難道就不覺的有什麼問題麼?”莊遠輝的口氣,就想捉奸在床的丈夫指責偷情的妻子。
看到莊遠輝竟然如此的無理取鬧,陳靜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淡淡的說道:“莊少爺,我當然知道我是待字閨中,但是這不代表我做出了什麼丟人的事情,不要把你齷齪的思想,強加到我身上。”
“莊少爺,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家少爺找陳姑娘來,是在和她談生意上的事情,請你不要胡言亂語。”聽到莊遠輝的話,王掌櫃的聲音有些冷,對他對冷子寒如此不敬的懷疑,非常的不滿。
“哼,我誤會了,這一大早的,你家少爺不是通常都是在睡覺麼?難道她要在床上和你家少爺談事情麼?”
莊遠輝來找冷子寒的幾次裏,隻要是早上來,保證那位冷少爺在睡覺,如果要是等他,而且還會等許久,出來了也是一副犯困的樣子,隻所以讓莊遠輝最生氣的是,他來了幾次,也知道冷子寒住在後院,但是卻從來沒有進過後院的門,因為有人保守,不準人進,弄的時分神秘的樣子。
“莊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懷疑我本公子的人品不成?”冷子寒衣衫整齊,臉色微冷的從後院走了出來。
“冷,冷公子,既然冷兄出來了,我還是想問一下,這讓我的二房,到冷兄的居所去談生意,也沒有個人跟著,不大合適吧!”雖然想要巴結冷子寒,但是莊遠輝卻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玷汙,不管這個女人自己喜歡不喜歡,隻要蓋上自己的印記,就必須要為自己守候她的清白。
“哈哈哈,莊兄,你覺的我是這樣的人麼?好像,陳姑娘還不是你的二房,這以後有什麼變化,還不一定哪!現在來說,是不是太走了,如果我是你,我就會百分之百相信我的女人,她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情,難道莊兄連這個自信都沒有麼?”
冷子寒雖然在笑,但是說話卻非常刻薄,讓莊遠輝又些惱火,但是卻不敢真的和他杠上,比較回來的時候,做為縣令的叔叔提醒他,一定要把這個冷公子哄好了。
“哈哈哈,冷兄真是會說笑,我不過是在提醒女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能讓人毀了名譽,自信我還是有的,對於自己的女人,我相信她們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