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裏是老街住著很多老人難免會遭到他們的目光,隻是有些習慣不了這麼多雙眼睛盯著。”
林婕妤一聽,疑惑發問“高三畢業晚會那次,你又是怎麼有勇氣站上去的?”
陰沉沉的天覆蓋著整個上海市好似要將她們都吞噬了一般,虞婉潔紮著麻花辮微微一笑“我隻是覺得,必須站在那裏。”
告訴他,我同樣愛著他。
她不說,林婕妤也懂了她的意思,笑的坦蕩“你們很幸福”笑意凝固在臉上,她不禁想起那段不太友好的三個月。
“我得趕緊回去了,有空再聊吧”虞婉潔說。
她點點頭,把東西遞給虞婉潔離開了。
……
何念念去圖書館學習回來又去找了趟導師,問了問保研的事。
“保研啊”坐在辦公室裏喝茶的教授不免象征性的抿抿嘴說“你自身成績得優越,有大大小小的獎項這些都是必要的,其他的啊暫時不需要考慮那麼多,畢竟你也才大一。”
“好的,教授我先走了”何念念向他擺擺手笑著離開。
其實他剛隻說了冰山一角罷了,還是太過保守,她手捧書,無奈的搖搖頭。
回到教室,她把座位上的東西收拾幹淨背上包準備走,沒成想手心裏被人塞了一顆棒棒糖,不僅是手裏以及她的口袋塞滿了糖。
何念念人都傻了,轉過身抬起眼瞼對上身後男人的目光,他的眼神如一陣風淩冽吹過,失了些野性,他口中含著跟她同種口味的棒棒糖說“給你的。”
不至於給這麼多吧,何念念暗自在心中吐槽了一番。
許妄沒等她開口說話繼續說“前幾天我不應該問些你的私人問題,惹的你生氣了我感到很抱歉”他想了很久才想明白問題出在哪裏,但依舊擺著副傲慢的態度,如果拿他和江維比,他比江維更加高傲無禮。
“嗯”何念念沒打算說什麼,她早就把當時那件事拋在腦後了。
耿耿於懷的隻有他罷了。
“我先走了”她朝他一笑。
“我送你吧。”
“不用。許妄我們之間…還是不要有太多牽扯,我有喜歡的人”她說時是看著他的眼睛說的,這次她是認真的。
說出口的話冰涼又刺骨,許妄甚至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餘暉西沉,駛在回家方向的電車上,她頭靠在窗戶上長歎一口氣,手機上的照片久久移不開眼。
一個女孩和一位少年蹲在石板路上,女孩指著上麵的蝸牛說話,少年看著她笑的露出小梨渦。
相差五歲的年齡就已經是隔了一個時代了。
她的言哥,不是她的了。
她始終忘不了八歲那年他的出現,像是一道烈陽灑過,久久不能忘懷,或許他本身就是一道光無須照亮誰,隻需要站在那別人就認為他是在照亮他。青春的道路上一定有許多人像她一般依賴著他。
世界上隻有一個言興驍,他隻會為一人跳動心髒,他隻會堅定不移的愛一人。
何念念將手搭在雙眼上,看似風情浪靜的臉,心卻像被火燒一樣滾燙,她不自覺的發起抖來,將手機關機。
一顆淚砸下,她賭輸了。
下車的時,她去附近的超市買了點菜,提著袋子回家準備做幾道家常菜。
開門時一片漆黑,她疑惑的把袋子放到桌上準備開燈。
下一秒燈被開起,虞婉潔以及白舒媛拉起禮花筒大喊道“念念,生日快樂!”
五顏六色的彩帶綻放在四周美麗至極。
隨即房間裏走出兩個身穿兔子服裝的人,一個跳舞一個舉牌,背景放著Happy birthday的音樂。
何念念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站定在門口,突然很感動捂著嘴哭的體無完膚,虞婉潔趕緊走上前抱住她,在她耳畔低語道“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那一刻她像泄了氣的氣球,緊緊的抱住虞婉潔哇哇大哭。
這幾天的委屈和痛苦像海浪一般一瀉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