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寫書,新手小白。不喜勿噴哦。有好的建議,我可以改,我是玻璃心,別罵。

我叫程無恙,我有個姐姐叫程長安,弟弟叫程錦,當時爸媽給我們姐妹倆取這個名字,是想讓他們的兩個閨女能夠真心的開心。平平安安。

我比姐姐小四歲,比弟弟大三歲。

我15,姐姐19,弟弟13。

在我高一放暑假的那天,姐姐跳樓了。起初我們都不相信,和警察一起調取了那段監控,畫麵裏,她起初蹲在樓梯間的角落裏,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哭,過了一會,忽然站起來開始抓狂般的撕扯頭發,又哭又笑,就像溺在了什麼痛苦的回憶裏一樣。最後一路搖搖晃晃的爬上了天台。麵帶微笑毫緩緩張開了雙手。無留戀的向後仰倒,她纖細的身子,輕盈的像一隻自由的鶴飛了下去。

我問了警察叔叔,姐姐現在在哪?他向我指明了方向後,我慌慌張張的拉起不住發抖的媽媽。前往醫醫院。問我爸爸去哪了?可能在哪個地方打牌了吧?

我們來到了醫院,找到了姐姐的主治醫生,這位頭發斑白的醫生搖了搖頭,告訴我們姐姐跳下來的樓層不高,雖然他們搶救及時。但她的求生意識很弱,希望家人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如墜冰窟,明明昨天還給我打電話說如果期末考試考的好,就回家,帶我們去遊樂園的。今天就……

我用顫抖的手拉住了早已淚流滿麵的媽媽。走進了病房。見到了媽媽的閨女,我的姐姐。她臉上冷冰冰的。雙眼也緊緊的閉著,頭和胳膊上都有紗布纏著,身上插有許多管子。帶著呼吸機。蒼白脆弱又陌生。像是個易碎的瓷娃娃。

我和媽媽在她的床邊守了很久。說了許久,

直到一位年輕醫生快速的向我們走來,濃密的黑色短發,和醫生這個職業有些違和。走的近了才看到他工作牌上寫的是李向陽。而他是前幾天新聞上爆出可以通過機器連接患者大腦,能與其溝通的天才腦科專家嗎?

“你們是程長安的家屬嗎?”

“對,我是她的……媽媽,這是她的妹妹。”

“病人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她的求生意識很弱。如果不能在盡快將她喚醒的話,很有可能。她可能就是撐不過去了。我可以通過機器連接她的大腦,為她與一個人建立精神橋梁,但這個人一定要是最親密的。至於能不能讓她醒來就看你們的了。”

“真的嗎?那我願意。”我是姐姐從小磕磕碰碰著帶大的,媽媽年紀大了。我來,能救姐姐就好。

姐姐住的是單人病房,所以我們不用擔心打擾到別人。他們忙碌了好一陣後,為我抬來了一張小小的單人床。我靜靜的躺在上麵。李醫生拿起兩塊圓形的黑金色鐵片,一塊輕輕放在姐姐的額頭上。動作溫柔又小心。而另一塊放在了我的額頭上。

“為什麼這麼幫我們?”我看向李醫生,他頓了一下。在我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了他些許悲傷的眼神。

“因為她是我的病人”他輕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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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感後,我睜開眼後發現已經來到了一片純黑的空間。一望無際的黑色充滿了我整個視野,我焦急的他喊著姐姐的名字,但都沒有人回應我,我開始四處奔跑,試圖在這濃墨的世界裏搜尋姐姐的身影。她最怕黑了,我要快點找到她。直到我累了,再也邁不動腳步,癱坐在地上。感覺有個人影,慢慢的擁住了我。

“別怕,我在呢。”

就像小時候每一個打雷的雷雨天那樣。像爸爸媽媽爭吵不休甚至動起手來的時候,像小時候因為天黑找不著路回家的時候,姐姐會輕輕的拉過我的肩膀。溫柔的安撫我,讓我不要怕。說她帶我走過這一切,帶我回家。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側身抱住那團虛無的身影,眼淚又一次滾落。

“你回去吧,我在這裏過的很好。在我死後,一定要快快樂樂的呀……”

我並沒有從話中的語氣中感受到她有多快樂,隻感受到淡淡的悲傷和劃不去的憂愁。

“為什麼不和我回去?難道外麵多彩的世界沒有這一團黑好嗎?而且你答應我們以後帶我去遊樂園的,你不能食言,這是我第一次遊樂園。”我慌張起來。,“你真的……想待在這暗無天日的世界嗎?真的不想出去,再見一見媽媽嗎……”

“唉,回不去的,對不起,我要失言了。我不是合格的姐姐。”她鬆開摟住我的手。

她憂傷話語落下眼前黑色的世界逐漸破碎崩塌。一幅幅彩色的照片從黑夜中浮出開始快速移動起來,就像在看一場無聲的電影一樣。越來越慢,最終緩緩的停了下來。

那是了故事的開頭

也是一場悲劇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