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淡的速度好像變快了,一轉眼天已經是黃昏了。

所有人見天色已暗,決定把保安亭的屍體清理出去,暫且住下。

這時有一個人說道:公交車那邊還有三個人,我去把他們三個叫過來。

現在人數是11個人,由於隊伍裏麵有女生,所以眾人決定女人留在保安亭男人在外過夜。

我並沒有在意這個決定,而是在回想著保安的規則,20個人就要驅逐,如果沒有驅逐,會發生什麼?如果人數少於10,要不要驅逐?

正當我回想著保安停規則,剛想拿出來看時。

突然,一群人大喊道,開飯了,開飯了,我抓到一條蛇。

我扭頭看去,一個中年男人高舉著自己的左臂,炫耀著他的戰利品,竟然是一條手臂粗長的蛇。

中年男人說道:誰有鍋,我做過廚子,我烹飪過蛇。

此時,張沛深說道:直接烤了吧。

中年人男子想了想,說道:都沒有鍋是吧?那好那就烤了。

那好,我去撿柴。

我跟你一起去。

我的包裏有一包泡麵調料包,你看可不可以?

看來所有人都餓壞了,紛紛在尋找起烹任蛇的材料。

我也隻好不情願的交出了我的打火機。

沒過多久,火就被架了起來,廚師將蛇切成兩半並串了起來,撒上泡麵調料包。

沒過一會兒,蛇肉就烤熟了,廚師拿起一塊玻璃碎片,小心翼翼地切割著每一塊肉,並將它分給了眾人。

一條蛇的熱量不足以喂飽所有人,但大家似乎都非常滿足滿臉笑意,因為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玩過了。

肚子還是有點餓,我從包裏翻出了存放已久的喜糖,偷偷的吃了一塊。

張沛深小聲說道:哎,你吃什麼呢?

我想都沒想,直接一塊糖塞進他的嘴裏。

頓時他就安靜了許多,我也得以開始研究保安的規則。

櫃子裏有一把槍,看來應該是保安手裏那把,三個櫃子,第三個櫃子打不開,難道他就沒有嚐試過撬開嗎?

算了,先不管了,不過話說回來,過了這麼久,那個,叫他三個人回來的人怎麼還沒回來?

眾人聽到我的這句話,頓時起了疑心。

天這麼黑,不會迷路了吧?

天這麼黑,我才不想去呢,傻傻的。

這時,有人說道你們都來自哪裏?你們叫什麼?

總能聽到這句話,紛紛開啟了自我介紹。

我先來,我叫唐有為,幹了兩年半社畜,家中有急事,坐公交回家,結果發生了這種事。

我叫董尚武,內蒙人,部隊請假回家探望母親。

我叫王老八,河北人,幹清潔的坐車回家養老。

我叫張沛深,湖南人,本來要回老家幫忙拍攝家鄉風景結果。

周少峰,是個學生。

我叫陳坤,江西的,聽說朋友過生日,缺一個廚子,然後坐公交去參加,結果。

我叫李斯蓉,廣東人,聽別人說自己家的店出問題了,所以回去看一下。

其他人陸續介紹完(想名字太累了,不想了)。

為了安全起見,我和張沛深從停車場搬來了幾個廢棄輪胎和磚頭,搭了一個簡易的圍牆。

其他人見狀,紛紛開始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有的人已經鋪好了床墊,有的人卻還無動於衷。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所有人都睡了過去,這時張沛深把我叫了起來。

幹什麼?

給你看樣東西,保證讓你震驚一下。

接著,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三樣東西,一把骨頭做的匕首?一張寫滿了東西的紙,一張照片。

這個是我發現,剛才在那具看似是流浪漢屍體的身上發現的。

我借著微弱的篝火光,看著這三樣東西,先拿起了一把匕首。

這是一把非常精致的骨質匕首,像石器時代的產物。

張沛深說道:這個質感很像古董啊。

你還懂這個?

我看了另一張紙,上麵竟然寫著前台規則。

我並沒有繼續往下看,而是拾起了地上的照片,這張照片背麵寫著,不要讓它進來。

我拿出了手機,手電筒照在了這張照片上,很快,一張不是人又像人的臉被照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