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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58856699999好了,一切從頭過,那就從這個郡主開始好了。

【許綺第一世是個郡主,嫁給一個江湖人後,就再也沒回過京城。死於門派之爭,享年十九歲,夫君卻不知所蹤。傳聞,郡主所托非人,受那賊子花言巧語的誆騙,背棄祖宗,違逆長輩,最終落得個香消玉殞的下場。】

額,光看這一段,是不是有種撲麵而來的古早渣男為財殺妻的味道,確實有點哈。

抹除記憶,開始投放……

共舞之年,夏國吞並諸小國,一躍而起,成為有望一統江山的霸主,而嶺國隔著一座大山,易守難攻。夏國便斷其與外界往來,兩個月後,不斷有人偷偷逃亡,大廈將傾。遂嶺國俯首稱臣,國都曆京犯了曆寧帝名諱,去“曆”字,改為“京城”。不少嶺國的皇宮貴族都要遷往夏的國都定天,一路車馬,兩三個月。

“唉,郡主這次去定天,可不知道會是怎麼一番風景……”

“咱們郡主這般貌美又能幹的女子,哪裏輪到到你操心,我看肯定是一帆風順。”

話音還未落地,一粉衣丫鬟就插進來一頓打岔,氣得這綠衣丫鬟用手直推她,若是手頭有東西怕是要堵上她的嘴,看她還怎麼喋喋不休。

“哎呀,郡主,你看她!”

“輕蘭,好了,別逗她了。”

用錦蘭的話來說,郡主一貫的作風都是“和稀泥”,自己也從來和和氣氣,好似無欲無求的一尊菩薩,就連平白受了委屈,也不見得為自己辯駁兩句。

“傷春悲秋催人老,莫把美景對愁郎。”

“啊,郡主,你也和她一樣打趣我。”

……

一切都按著計劃進行著,許綺心裏想。

天命虛無縹緲,可人總是追逐著,誰是那個人,是我的劫數。

我會殺了所有的變數,還我一條平坦大道。

越過這大山就要到了,嶺國人世世代代居住在山的另一頭,他們崇尚這座高山,說是神靈也不為過。

當初夏國勢大為逼嶺國投降,放出燒山的消息,軍民人心惶惶,是以士氣大跌,後不久便舉國投降了。

如今,身為嶺國皇族自是不可車馬翻山而過,必是要步行上山以示尊崇。

“這嶺國人果真是,信這老的一套一套的,放著那寬敞大道不走,偏要一步一步走著山間小道。”

“不過,那個郡主可真好看,和我們大夏的姑娘不一樣,那可真叫一個水靈。”

講話的人對著的是林景林將軍,他知道此行的任務便是護送這些女眷,開起來了話口子,點撥這個騎著高頭大馬的木頭。此人也是納悶,這木頭小子,竟然也能和花魁娘子傳出不少香豔故事,若真是個放蕩公子,早該湊到人家姑娘麵前去了。難不成走的是細水長流,不過這林將軍這俊俏的樣貌倒是令姑娘家喜歡。

林景原是個紈絝子弟,名聲在定天可算是臭的不能再臭了,被林大將軍扔進這軍營裏,磨練幾年,剛有點男子漢的樣子。正巧趕上戰役,立了功,尾巴差點要翹到天上去了,這不他爹急忙求皇帝打發他來護送嶺國皇族,指望著他收收心。

聽著這番話林景倒是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心裏有些悶悶的,而這手底下的兵痞子開始說開了。

“確實,不愧是郡主就是漂亮。”

“你們說等等要是上山,這郡主要是走不動可怎麼辦?這山可真高呀。”

“你小子可以呀,都想著背郡主了。”

“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片嬉笑聲中,不遠處的車隊,蜿蜒地慢慢爬行著……

山澗中碧綠色的樹影掩映著流水潺潺,飛逝的雲彩在空中,留下了飄渺的痕跡。

許綺聽著遠處的嬉笑聲,心有所感,掀開了簾子,與一人對望。那人身姿高挑,不似一旁的人一般著甲胄,那一襲紅衣在簇擁中顯得格外鮮紅。

林景回頭望去,正好看見了那掀起的車簾,一張白白淨淨的臉蛋印入眼簾,一對像秋水,又像寒星的眼睛紮進他眼裏。

他心想:就是仙子吧。

一紅衣小將軍打馬朝那長龍一樣的車馬而去,丟下這群兵痞,朝那位郡主去了。

“哎哎將軍!”

風中傳來一句:

“再往前,到山腳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