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琳出了情報站,她走進了鏡鳶的辦公室,然後看向桌子上的五個委托信。
任琳掃了一眼,接著伸出右手,拿起了第三個信,她從袖口射出一個鏢,然後把信釘在了報紙上。
“這個委托,我接了。”
鏡鳶現在的神態沒有像以前那樣,她沒有微笑,而是第一次嚴肅地看著任琳。
任琳轉過身走。
“我知道。”
任琳補了一句。
她邁著大步離開了,而鏡鳶仍然嚴肅地看著任琳的背影。
這一晚過得順心,任琳已經到了一座雖偏僻但輝煌的孤兒院前,她在來的路上已經換了身單薄的衣服,頭發剪成了短發,躺在門前。
據她調查,寫作孤兒院叫心藍孤兒院,院長是個心善的年輕女人,她經常帶孤苦無依的孩子進去,給了他們一個庇護所,那些孩子也是好好的。
不過……
任琳早就調查清楚了,她收留的孩子一大半都是有點姿色還被家人拋棄的,因為這樣的孩子大多都上過學,她為的就是把這些孩子安置給有錢人,這樣她得到的錢會更多,來收養孩子的人也會更多。
任琳讓準備好的人出來,一切都蓄勢待發。
“彭”!重物落地的聲音在林中爆發。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窩囊廢!”
任琳拖著33公斤的箱子,她的眼裏蓄滿了淚水,但還是咬著牙沒有落下,就拖著腳一下一下地往前走,雙腿都在顫抖。
她的汗水把肩頭和脊背打濕,耳邊女人的叫罵聲還在狠厲地叫著。
“你個畜生,真不知道老子懷胎十月生你有什麼用!”
女人突然用腳踢向她的大腿,那裏迅速聚起一片青,任琳一哆嗦,腿直接跪下去,箱子也一下子重重翻落。
一個報告冊也落了出來,上麵是一個DNA鑒定的單子,上麵顯示的是她的爸爸
和她。
他們不是父母。
女人慌亂地撿起來,然後一巴掌就打向了任琳。
她看著倒地的任琳還不解氣,抬起腳就要踹過去,任琳抱著頭瑟瑟發抖。
預想中的疼痛感沒有傳來,她緩緩睜開眼,看見的是一位長發披肩,身穿長裙的女人。
她就站在任琳麵前,紮著一頭高馬尾,右手還提著一個帆布包,頗顯活力,但她年齡不太小,已經有40了。
任琳知道,她就是心藍孤兒院的院長蘇欣維,恐怕她早就站在路邊觀察了很久了吧。
蘇欣維一出手就是50萬,那個女人噌一下,瞬間變臉,滿臉恭維,連說話的語氣都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哎呀,出手這麼闊綽,想必您一定是那種正直剛毅的人吧。”
蘇欣維把她帶到了孤兒院。
“不是我說啊,小琳我養了那麼多年,這些感情也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
說話間她還伸出手比了個動作。
蘇欣維堆笑。
“60萬,不能再多了。”
女人似乎要反駁,但一看到蘇欣維不怒反笑的雙眼,還是沒敢說。
“嘖,行吧,這丫頭片子就給你了。”
這才乖嘛。
辦完了一陣手續,時間也悄然離去,不一會兒就從下午2時到了傍晚時分,蘇欣維騰出一個30平米的房間給任琳。
晚飯還行,有一碗牛肉,而美中不足的是這湯裏有蔥花,要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蔥了。
任琳喝下湯後沒有什麼麵部情緒,但她卻是強忍著惡心把湯含在嘴裏,盡量不讓自己吐出來。
這天晚上,蘇欣維讓她洗了個澡,整整洗了一個小時。
她一直盯著任琳的背目不轉睛,甚至上手拍了拍她的背。任琳頓時毛骨悚然,因為她拍的不是其他地方,正是任琳脖子下方的脊骨。
她還做那種勾當?
這一天在院長的關門聲結束。
不
還沒結束
任琳等她出去後開始警戒這個小房間,雖說小,但任琳卻是不放鬆,因為很有可能在這些牆壁背後,隱藏的是一堆白骨。
她關上燈掃視了一圈,最終把目光鎖定在那個不起眼的書桌。
她一點一點把它移開,然後把它轉了個麵,期間發生了很多聲響,但卻是沒有一個人過來。
她不怕。
她知道,院長肯定會裝上隔音板。
終於,任琳將書桌背後的裝飾木板拆了下來,而眼前的一幕卻瞬間讓她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