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
明朝?
是那個開局一個碗,結局一根繩的明朝?
根據記憶,依稀的記得:
朱由校史稱天啟帝,是萬曆皇帝朱翊鈞的孫子,由於爺爺萬曆帝長期沉湎酒色,而父親朱常洛不得寵又短命,沒有人關心他的學業。
16歲的朱由校繼位時,文化程度很低,甚至連奏章都看不懂,被稱作“文盲皇帝。”
這還不是最離譜的,他幼年不學無術,長大後一心專攻木匠。
他製作出來的木匠,精妙絕倫,巧奪天工,但不能為奄奄一息的帝國,做出一絲一毫的貢獻。
在位時間極短,卻造成了明朝曆史上最黑暗的時期。
他就是大名“木匠皇帝”,明熹宗,朱由校。
我giao……
這個皇帝,可是“培養”出極為牛逼的宦官:魏忠賢。
在朝廷之內,那可是一言堂。
閹黨之徒遍布權野,攜帶錦衣衛摘除反抗知音,更是自居“九千歲。”
民間便有一句說法:世人隻識魏,不識君。
這個環境下,活著都是一種奢侈。
想出人頭地,那就入宮和魏忠賢做姐妹啊……
蘇如龍麵如死灰,忽然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
“好香。”
鐵牛蹲在身旁,吃著已經烤熟的番薯,大口的咽入肚裏,也不管燙不燙。
咀嚼的聲音,誘人的味道,狼吞虎咽的“英姿”,致使蘇如龍沒能用心感歎人生,暗罵一聲,也加入了風卷殘雲。
將全部番薯幹入腹中,有了能量的攝入,加上旁邊火堆的烘托,心裏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既遇則安嘛!
摸著鼓鼓的肚皮,鐵牛大咧咧的問道:“狗蛋,你衣服怎麼沒拿出來?”
你聽聽,說的是人話嗎?
火焰那麼大,老子稍微猶豫一下,都可能葬身火海,還管衣服幹甚。
老子沒光著屁股出來,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蘇如龍白了他一眼,咂了咂嘴,鬱悶不吭聲。
鐵牛見兄弟如此低落,趕緊轉移話題:“狗蛋,你爺爺呢?不會是還在火裏吧?”
你他麼不會聊天就閉嘴。
看著他純真的眼神,泄下氣來,誰會跟一個傻子計較。
沒好氣的說道:“爺爺說是去東家送柴火,還沒回來。”
“那你晚上住哪裏?要不住俺家吧!俺家的床,又寬又大。”
我diao……
你這樣子,誰敢去。
鐵牛因沒幫到兄弟而悶悶不樂,但是在蘇如龍的眼裏,卻有點勾引少男沒得逞的感覺。
“呼呼……”
大風刮得越來越大,蘇如龍抬頭望望天,喃喃道:“不會要下雪了吧?”
隨著他的嘀咕,雪白的天空中,飄來一朵雪花片子,觸碰到他的額頭。
那簡直是空調房裏放冰塊,冷到爆了。
冰冷直擊靈魂,渾身打了個冷顫。
就連旁邊的大火, 也慢慢的降了下來。
牙齒上下直打顫,雙手不停地搓著,為難道:“要不,去你家借宿一宿。”
鐵牛這才開心,喜出望外:“都是兄弟,說啥借不借的。”
蘇如龍:“那你晚上不能碰我。”
鐵牛拍得胸脯子說道:“你放心,你睡上麵,我睡下麵。”
蘇如龍:……
來到鐵牛家,全是木頭搭建,看起來比我穿越的家庭富裕多了。
進屋後,我滴親娘!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整個房間臭烘烘的,亂糟糟,簡直沒有下腳的地。
但是,外麵實在太冷了,隻能打開門窗,簡單的通通風.
關上門窗,先保暖再說。
鐵牛在房間,放了個火盆,上麵添一些柴火,整個房間,慢慢的暖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