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際酒店。
許如願接到了一通電話,對方說是孤兒院的工作人員,找到了她親生父母的相關線索。
她是許家抱養的小女兒,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想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再或是想知道他們當年拋棄自己的原因。
許如願二話沒說就去了那個人給的地點,一杯熱茶下肚,她感覺整個人不在狀態。
她渾身火熱的厲害,口幹舌燥。
被關進房間裏,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床邊好像有一個男人,許如願怔怔地望著他。這男人倒是長得還不錯,劍眉星目,麵部線條幹淨利落,鼻梁高挺,一張臉完美得無可挑剔。
她感受到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粗重的呼吸聲和灼熱的鼻息,下意識想要推開他。
結果男人死死地鉗製住了她,他身上也燙得厲害,像火燎一般。
他嗓音有些暗啞,“聽話,別動。”
江逾白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整個人理智全無。
今天酒桌上的酒有問題,估計是有人想給他下套。
他隻喝了半杯,就有了這樣的反應。
欲望驅使他不得不這樣做,哪怕他極力克製,他也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巨大變化。
他一隻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將她抵在身下。他的吻炙熱滾燙,她越是掙紮,他圈抱得越緊,以一種侵略般的姿態占有她的唇,占有她。
一個半小時以後。
江逾白感覺自己藥效解了不少,但頭還是有些脹痛,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許如願醒了過來,她感覺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了,疼得厲害。身上的紅梅點點無一不告訴她,她遭遇了什麼。
她逃離似的離開了房間,連身側的男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
五年後。
“懷景,我回來了...”
許如願剛回到家,就聽見臥室裏有一陣陣聲響。
“嗯啊...懷景慢一點,我受不了了...啊!”
“寶貝再忍忍,我愛你寶貝。”
男女曖昧的話語在走廊上回蕩,越走近,還能隱約聽見身體相撞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讓人不適的味道。
許如願已經生過一個孩子了,太清楚裏麵在做什麼了。
她的麵色煞白,臉色難看到極點,提著包的手不停地抖動。
她推開門一看,房中的兩人因突如其來的推門都受了驚,女人一下鑽進了被子裏,而她的老公秦懷景一把抱住女人安撫起來。
“寶貝,她是誰啊?快讓她出去。”被窩裏女人嘟著嘴無辜地問道。
秦懷景順了順她的頭發安撫她,“沒事,就是我們家的保姆,幹活不利索,推開了門,寶貝別怕。”
“你來幹什麼?”秦懷景滿臉的不悅,好端端的情事被人打斷了自然不舒服。
許如願被他的話氣笑了,秦懷景這話問得好笑,這是她家,還要問她來幹什麼?
保姆,竟然有男人抱著小三說自己的老婆是保姆,實在是諷刺。
“麻煩你以後帶別的女人去酒店上床,別帶回家裏,惡心!”許如願被氣得不輕,秦懷景近來越發大膽了,竟然帶著別的女人回家上床,還睡在他們的床上。
之前也知道他在外麵玩得花,但還沒有鬧到她麵前,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過去了,沒想到他愈發越矩了。
“惡心?你給別的男人生孩子的時候我可沒說你惡心。怎麼?現在嫌我惡心了?”秦懷景也滿臉的不悅,他隻要一看到許如願的臉,就想到許如願和別的男人之間的種種。
當時他的公司麵臨破產,自己的老婆卻給自己帶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他都難以回想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
一想到她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他的心裏更加的不爽。
許如願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當年的事,是我遭人暗算了。”
她的頭垂了下去,修長的頭發擋住了她秀麗的臉,看不清神情。
這件事永遠是她身上最大的痛點,不能提,一提心就止不住的顫抖。
她和秦懷景大學相戀,感情一直很好,彼此也都見過家長,都定好了結婚的日期了。
結果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那件事就像是一場噩夢,無時無刻不籠罩她。
可是這件事終究沒有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