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不高。”
“學曆,不能低於碩士研究生。”
“收入,一個月不能低於十來萬。”
“婚前,房子、車子、彩禮要有,工資卡也要交給我保管,這是傳統,我們要尊重。”
“婚後,不能跟你爸媽一起住、不要孩子、家務歸你,這是現代理念,我們要學習……”
臨安,沿江路,月巴克咖啡廳,靠窗卡座。
一個身穿白色V領短袖、裸色紗紡剪刀裙的小仙女,翹著二郎腿,在一片小資女讚賞的目光中侃侃而談。
陸北風看著對麵的小仙女,眉頭越皺越緊。
這姬月清,五官精致,身段高挑,膚若凝脂。
無論是身段相貌,還是開口之前的氣質,都能甩那些頂流小花十萬八千裏。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姬月清還是萬中無一的大富大貴之相。
龍睛鳳頸、額若伏羲。
遇險,則否極泰來;遇難,則貴人相助;遇夫,則旺夫通達,助老公扶搖直上、財運亨通。
誰想,這姬月清竟然這麼婊!!!
就好似套了一隻特大號的臭襪子,再好看,運道再好,也看不出來了。
看著下巴高抬、自以為是的姬月清,陸北風靠在椅背上,環抱著胳膊,似笑非笑地問道:“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
剛抿了一口咖啡的姬月清微微一愣,掃了一眼手機屏幕,接著說道:“當然有。”
“婚後,你要顧家、專一,要孝敬我爺爺、照顧我弟弟。”
“另外,我有自己的工作和社交,你不能幹涉我的私生活,更不能妨礙我追求更好的生活和愛情……”
聽到這,陸北風被氣笑了,“你說了這麼多,我也有幾個小問題:
你什麼學曆?你一個月掙多錢?你家給多少嫁妝?
還有最後那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把我當成了提款機和踏腳石,而你卻吃著鍋裏看著碗裏、這山望著那山高?”
Duang!
“你怎麼說話呢?”
姬月清拉著臉把咖啡放在了桌子上,氣憤道:
“我一個女人,要求另外一半比自己強點,有什麼錯?”
“我一個女人,為自己尋求點保障,有什麼錯?”
“我一個女人,獨立自主、追求更好的生活和愛情,又有什麼錯?”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跟我一個弱女子斤斤計較,真下頭!”
姬月清越說越氣,白皙的臉頰都騰起一層憤怒的紅暈。
就好似陸北風做了多天怒人怨的事。
周圍的小資,也對著陸北風指指點點,若非自持身份,恐怕都要重拳出擊了。
陸北風氣極反笑,“你沒錯,你一個小仙女,怎麼會有錯呢?要有錯,也是我的錯,我出門之前但凡看一眼黃曆,也不會遇到你這種人。”
說完,陸北風起身就走。
“你……”
姬月清氣得驚立而起。
然而,還沒等她的把後麵的話說出來,就見陸北風突然停下腳步。
陸北風扭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笑道:“建議你去看看腦子,婊裏婊氣的,真特麼欠抽。”
“對了,咖啡是你點的,也是你喝的,自己買單。”
說完,陸北風就推開月巴克的玻璃門,走了出去。
他真擔心,再呆下去,他會忍不住把冰水潑對方臉上。
……
他,原本隸屬鬥極特戰隊,是孤狼小隊最年輕的尖刀。
三年前執行任務時,遭遇神秘勢力圍剿,戰友們為掩護他撤退死傷殆盡,而他也重傷垂死。
為了不讓玉簡落入敵手,他跳進了地下暗河。
後來,他被老無良救下,在昆侖山學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