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鐵冷笑一聲說道,“萬一王爺親自過來呢?”
冰火頓時氣綏,無言以對。
“行了!等劉奇做通雪兒工作再說。”
寒鐵笑了笑又說道,“要不我們避開劉奇,先把見麵禮送給濤濤?”
這次過來,他們答應過劉奇,如果濤濤資質上佳,便每人送他十年內力。
“對對!這是個好主意!”
冰火興奮得抓耳撓腮。
“下午與劉奇見麵時,我們佯裝沒見過濤濤。他要我們相骨與送禮,我們都不答應,讓他急一急。”
寒鐵越想越覺得這事有趣。
“還有,對濤濤也得這樣,讓他像做夢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兩人性格怪異,往往不按常理出牌。
商量完,冰火讓濤濤盤腿坐在地上。
他與寒鐵一前一後,
用雙掌緊貼濤濤的前胸與後背。
一道道真氣泉水般湧入濤濤體內。
他們一麵小心護住濤濤的五髒六腑;
一麵將真氣緩緩引至濤濤丹田歸納。
濤濤汗如雨下,
身上的衣服一下子濕得可擠出水來,
一下子又會被散發的熱量蒸幹。
他覺得全身筋骨正被烈火炙烤,
似乎快要被燒成灰燼。
而他連指頭也動不了,唯有拚命忍受。
半小時後,冰火與寒鐵長籲口氣,一臉疲憊地站起身。
“這小子,什麼時候能用上我們送的內力,可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不管怎麼樣,這二十年內力至少可讓他在遇險時護住他心脈。”
“走!送他回去!”寒鐵說道。
兩人當即縱躍飄飛起來,將濤濤送到剛才那地方。
冰火笑道,“也不知道濤濤待會會是什麼反應。”
“行了!我們趕緊閃人!”
他們解開濤濤穴道,便躲到旁邊樹上偷看起來。
濤濤醒來後擦了擦眼睛,搖了搖頭。
怎麼啦!我剛剛做了場夢嗎?
不對啊!我分明感覺有人把自己抓走,似乎還遭受過烈火炙烤。
他上下打量自己一番,又從頭到腳摸了一遍,全須全尾,沒任何傷勢。
不過,體內仿佛有一股熱流在湧動,讓他感到無比溫暖與舒暢。
他試著運氣揮了幾拳。
拳風打撕裂空氣,發出“嘭嘭”響聲。
他欣喜若狂。
自己的力氣分明變大了。
怎麼回事呢?
莫非剛才有神仙爺爺指點了自己武功?
“神仙爺爺!”
他當即雙手攏嘴大喊。
“嗤嗤!”
看著濤濤傻乎乎的樣子,
冰火與寒鐵覺得大為有趣。
濤濤喊了一陣子,沒聽到有什麼反應。
他又懷疑自己的判斷,莫非真是做夢?
他心裏好笑得緊。
這可是實至名歸的白日做夢。
他一邊笑一邊坐山上走。
突然,左邊林子裏傳來哭聲。
他凝神一聽,
這不是村裏娟娟姐的聲音嗎?
“救命啊!救命啊!”
不好!一定是娟娟姐出事了。
救人要緊。
他當即放下找神仙爺爺的事,鑽入森林,向前飛奔。
“八雜!再喊我弄死你!”
“八雜”這兩字讓他想到島賊。
山裏怎麼會有島賊這種動物呢?
他對島賊可是恨之入骨。
別問為什麼,這種恨源於天生。
它根植入大漢國的土壤裏。
莫非是他們在欺負娟娟姐嗎?
濤濤怒火中燒,熱血沸騰,奔跑如飛。
他像一隻敏捷的豹子,
時而縱躍,時而在地上匍匐前行。
他身上被劃出一道道帶血傷痕,
火灼火痛,可他渾然不顧。
很快,
他看到一個趴在地上的男人背影。
其裝扮讓他一眼就看出,
這人定然是島賊無疑。
他罵罵咧咧,欲控製身下的人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