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文鬱悶的是,爹明明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喝過酒,卻也跟虎妞一樣,示意自己喝一點。要是自己喝酒之後,有失態不是被虎妞害死了?
虎妞接受到程文的不滿,猜到他是不想喝酒,給他倒酒的時候,輕輕貼在他耳邊:“沒事,少喝一點,這米酒酒精度數低的很,真要喝的有頭昏的感覺,就不喝,等會我替你喝了。沒有酒宴席沒有氣氛。聽話喝點酒啊!”
虎妞這麼一來,弄的程文更是臉爆紅,而程文身邊的張居正也聽到虎妞的話,簡直是無語至極。
有這樣的媳婦攛掇自己相公喝酒,完了她還跟著喝酒的?女人,不,是女孩也能這樣陪坐陪喝酒?
虎妞也接受到張居正的鄙夷,狠狠瞪他一眼,然後對著他耳朵輕輕威脅著:“你也得喝,喝醉了也得喝。這是你爹的意思,你敢忘了?”
虎妞拿起張居正的爹說事,原本張居正今天能過來陪著吃飯就是不情願的,也是爹娘強逼的,現在才知道,還有這死丫頭更狠,強逼自己喝酒,還喝醉了也得喝,待遇比程文差多了,程文要是喝的有點不舒服的,那個死丫頭還肯替他喝,自己一個人,誰在意自己啊?張居正內傷。
而在此期間,方儒夫妻對虎妞是有很大的心理準備的,這丫頭敢喝酒,也不算多大的事,看看那孩子都敢一個人混在男孩宿舍裏住宿。還有什麼事是這丫頭不敢的?不過就是喝點酒?連這孩子的爹都沒說話,正好陪著一起喝唄!
香香一直的激動的,臉紅紅的,眼也紅紅的,虧得她一直告誡自己,要克製,要努力克製,不能被人看出來。
為此,香香不敢開口說話,兩眼幾乎就粘著虎妞,看著她招呼自己,聽著她說話,甚至看著她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酒。
像,實在是長的跟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像。年紀也正好。就是不知道她的那個左腿是不是有顆紅痣?如果有的話,真的就是自己的女兒。一定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娘熱情的端著一大盆酸菜魚上到這一桌了,而****程英兩人也各自端著酸菜魚到了其他桌子招呼著。
館長第一次吃到這樣的雞米花,也很給麵子,一邊吃一邊說好吃雲雲。酒也跟虎妞喝。
“虎妞,沒有想到,你也能喝的很嘛!都一碗酒了,還能喝?不會喝醉了吧?喝醉了會難受的!”
這不,館長看著虎妞跟自己這邊四個人一路敬酒,四口就喝完一碗酒,把館長他們還是嚇了一大跳。這孩子也太出奇了吧?可這樣喝下去,等會醉了不是難受?尤其是館長,心裏已經把虎妞當著女兒了,更是當心虎妞。
“就是就是,虎妞,要不然,你就喝水吧?”
爹也當心的看著虎妞,這孩子沒看出來啊,喝酒很利索,可別真喝醉了傷身體,就是陪館長也用不著這樣,反正今天的錢已經掙到了,心意到了就行,用得上拿身體拚酒麼?
虎妞心底不屑,就這米酒,一壇下去,我也不會嘴,跟和甜水似的,哪有什麼勁道?又不是茅台,五糧液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