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你怎麼親自來了?”
趙立冬圍在何黎明前後打著轉,一邊招呼著秘書趕緊倒茶。
何黎明在他的辦公室裏麵轉了一圈,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下。
“你最近的工作可不怎麼用心啊!”
趙立冬後背一涼,他當然知道何黎明說的是什麼。
想當初,徐江還活著的時候,領導哪次下來不是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著。
可現在,白金翰已然成了安然的囊中之物,下灣還被他們弄巧變相的還給了陳舒婷。
擺在眼前的兩塊肥肉愣是一口沒吃上。
更重要的是,當初能威脅到領導的錄音筆也沒有下文。
這對何黎明來說,就是一個非常重大的隱患。
說不定哪天爆發了會要他的命。
何黎明把一份文件丟在辦公桌上,淡淡的道:
“你晚上給我安排一下,這個人,我想見見!”
“地點就在白金翰!”
“這,不好吧!”
“領導,白金翰現在可是安然的地盤!”
“如果您實在技癢,我可以給您安排別的場所的!”
趙立冬建議道,雖然白金翰被安然拿走了,但是,作為具有大發展潛力的京海怎麼可能隻有一家白金翰。
蔣天的沙海集團旗下就有檔次比白金翰高的娛樂場所。
“不必了!”
何黎明果斷拒絕了趙立冬的提議,“你盡管按照我吩咐的辦就是!”
對趙立冬的行為,他現在是越來越不滿意了。
“是!”
察覺到何黎明對自己的態度不好,趙立冬隻能忍氣吞聲的站在一旁。
“聽說你們這昨天死了一個警察?”
何黎明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對!”
“是我們我們刑偵支隊的人!”
趙立冬忐忑的回答道,這事他都還沒有往上報呢,何黎明又是怎麼知道 的。
莫非正如張大彪所說,這個郭槐是內鬼。
暗地裏已經悄悄的跟上麵搭上了線,用來監督自己。
想到這裏,他冒出了一身冷汗。
得虧自己沒有做什麼傻事,要不然死的就是自己了。
何黎明緩緩呼出一口氣。
“看來京海的治安非常不好啊!”
“是是是,這點我一定會加強批評教育新來的公安局局長,一定要他加強防範和治理工作。”
趙立冬趕緊甩鍋。
這都是郭槐的錯,讓你Y的辦事不利,叫你舉報我,小人一個,我呸,看我不在領導麵前醜言你。
“趙立冬同誌!”
何黎明罕見的拍了拍桌子,這是他進到省裏麵工作僅有的幾次憤怒。
“你要搞清楚你的位置,你才是京海的領頭羊,不能什麼事都往手下人推。”
“是是是,領導教育得對!”
沒想到平白無故的遭遇到了一頓怒火,趙立冬憋屈的感覺承認了錯誤,他捏了捏拳頭,心裏麵把蔣天和郭槐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
要不是蔣天辦事不利,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站在門外的蔣天愣是等了大半天,都沒看見有人邀請他進去。
趙立冬不是說要介紹個大人物給他認識的麼,愣個連個門都不開???
......
接替了張大彪位置的安欣,理所當然的從李響的手裏接過了張大彪的案子。
經過三人的仔細研究和搜查,在張大彪的脖子上,他們提取到了一對掌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