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一把全是壞人牌。這就叫做害人終害己。
布告(煌):抓那個偷心的賊。沒有偷心賊好不好,你是要抓小偷吧?
法官(翾):三號警察抓人。
三號警察(影):從一開始我就緊張,他看了看我,我對他拋了個媚眼,小子,你要是疼我就幫我扛了吧。逸邪也在一旁鬼叫:是我,來抓我!還是我的狐狸對我好。哪知煌在一旁悄悄撞了一下影,影指著我,在你手上。天啊!我這麼失敗嗎?
花樣官(煌):他同時拿出打手牌,我要……好好愛你。此話一出,半晌的寂靜。
數量官(影):隻要希兒覺得滿意……就行。
加減官(翾):不行!減到一次,她傷那麼重。
輕重官(影):對,溫柔一點。
逸邪一扔牌第一個走出房:“這把牌沒我什麼事,都同意吧。”桌上他扔出的牌是,皇帝皇後。雖然翾也是默認了的,但賴在房間不走,最後還是影把他拖出去的。
“喂!怎麼都走了。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不就是說愛我嗎?你們難道不愛?”剛走到門口的影和翾一對望,互相揪著對方的領子還是出了門去。
“希兒,還有我在。”煌已經來到我身邊,說話時在耳邊噴出的氣吹得我麻癢癢的。剛剛不是我裝純潔,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可這裏還有另外三頭狼耶,不知走遠了沒有。
煌把我輕輕抱上床,開始脫他自己的衣服。我吞了一下口水,牡丹草下死做鬼也風流。才剛看到他春光乍泄的上半身,不爭氣的鼻血又是一噴。
“啊,希兒怎麼了。”他忙為我擦鼻血。
“沒關係,繼續,繼續。”說完,臉一紅直到耳根子。
煌輕輕一笑,拉過被子躲著脫下褲子:“第一次見我也流鼻血呢,難不成那時候就……”
“哪有……啊,你幹什麼。”道貌岸然的神皇也不老實。
他的手摸上我的衣服:“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我不作聲,他縮回了手,“希兒,你要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
“晚了,你已經上了賊船了。”我翻身到他上麵一臉壞笑,“我吃定你了,啊……痛!”
“別亂動,讓我來。”煌繼續幫我寬衣解帶。老大,脫衣服都這麼久,也不知道一邊親親,難道還是個“童子雞”?看來自己的性福還得自己把握。雖然是用暉的身體,但好歹有過一次實戰經驗。
我縮下去用舌頭吮吸著他胸前的兩個“旺仔小饅頭”,引得他一陣戰栗。我的手繼續下滑,抬頭看他的反應。當我碰觸並握上血脈噴張的小煌的時候,我在他臉上看到了,神與魔的合體。在我的引導下他也開始忘情的反攻起來。(以下省略幾百字。什麼?要看?你付門票錢了沒有?)
“我要進去了。忍忍。”煌一個挺身……
“啊!”怎麼會這麼痛?我一聲慘叫讓煌受到驚嚇居然就……了,原諒這個純潔的孩子吧。
砰!三頭餓狼一齊奪門而入,從來沒這麼齊心:“希兒,沒事吧?”
竟然在門外偷聽?還正好看到我和煌赤身裸體的香豔場麵。他還在我的體內,藍眸半眯合著,床單上浸著血跡。
不要啊!豬八戒偷吃人參果還沒嚐到滋味呢。我眼一黑,我難道要以這麼丟人的方式死去嗎?
為什麼老是“眼一黑”,我沒有低血糖啊。等我再次醒來眼前又是四張帥哥的臉。煌的衣服整整齊齊,我的也是。呃?傳說中的“遊戲回檔”?老天對我真好,知道我不願意這樣的死法。
“我昏之前你們看到什麼了嗎?”我試探著問,想得到我在玩牌時睡著了之類的說法。
“希兒的身體好美。”逸邪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換來影和翾的一頓暴打。
完了,完了!真的被看見了。我拉住被子蒙上頭,沒臉見人了。
“別躲被子裏,空氣不好。”煌硬將我的被子掀開。
時間大概是上午的樣子,記得打牌時是下午,又過了一天?唉,把臉皮取下來掛牆上好了,反正都要死的人了。
“我要洗澡。我不要這個樣子回南贍部洲。”其他三人停止打鬧,“羅酆六天紂絕陰天宮(奇跡啊,記得全名了。)今天就會把我送回去,第三天了。”四個人都皺著眉,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她的脈搏和體內亂衝的氣已經平穩很多了啊。
“多躺會吧,髒一點又沒人嫌棄你。”翾說。
“不,時間不多了。我現在好像沒什麼力氣。煌你幫我洗好嗎?”都已經和他有夫妻之實了,當然得讓他洗,“洗完後,影,你幫我化妝梳頭?我要漂亮一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