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警察哀求道:“警察同誌,能不能不讓我爸媽知道?別通知他們呀!”
“可以呀!”警察回答道,似乎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你爸媽不來,你就在這裏關一輩子吧!”
‘啊…’陳小武愣住了。
“小武!”他身邊的肖鳳琳喊道,手緊握了一下陳小武:“怎麼?你怕你爸媽擔心你嗎?”肖鳳琳也慢慢地了解了陳小武,也越來越了解他的心思。
陳小武點了點頭,“嗯!”
肖鳳琳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看著自己喜歡的大男孩有所心思,自己卻不能幫忙,她有些自責自己,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小武,沒事的,你不是說了嗎?你是正當防衛的,你爸媽應該不會責怪你的,在說,你也沒有受傷,你爸媽也不會擔心的。”
陳小武愣了愣,一想,肖鳳琳說的話很有道理呀,自己又沒有犯法,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為什麼害怕。他看向了肖鳳琳,點了點頭。
……
下午的時候,陳小武和肖鳳琳就在一間審訊室裏呆著。而在中午的時候警察局裏的工作人員也給他們送來了兩份盒飯。送盒飯的還是那個年輕男警察,盒飯雖然不豐富美味,但此時的人民警察在陳小武和肖鳳琳的眼中,卻不在是以往的那想法。
上午的時候,派出所裏的人就通知了陳小武的爸媽。許是可愛的人民警察沒有把話說清楚,導致陳父陳母以為自己的兒子在市裏麵砍傷了人要坐牢,陳父把學校裏的工作都放了下來,去陪同陳母一同急急忙忙地去了市裏。
下午三點半的樣子,陳父陳母來了,兩位長輩進了審訊室。一同進來的還有審訊陳小武的那年輕警察。
陳小武看著快兩個月未見的父母,他愣了愣開口叫了一聲,“爸!媽!”
而陳父沒有理會他,卻看見了陳小武的衣襟上還有血跡,他臉色一青,走了過去直接向陳小武的臉上‘啪’的一聲就是一耳光,“你這個狗東西,不學好,還學會了拿刀砍人了!”陳父的性格和陳小武唯一像一點的就是,很少罵人。但這一次陳父卻罵了出來。
“我說你發什麼神經病,怎麼一來就打小武。”都說嚴父慈母,陳母對陳父嘮叨道,然後看著陳小武臉上被印上了幾條手指的臉心痛道:“小武,沒事吧!”
陳小武摸著火辣辣的臉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沒事!”
陳母又回頭瞪了一眼陳父道:“你發什麼神經,小武是我身上掉下去的一塊肉,你不心痛我還心痛呢,就知道打!你看臉都打腫了。”說話間,陳母的眼裏已經濕潤了。
“兔崽子!我沒有這樣的兒子。”陳父悶了一聲,看著陳小武,又想上去打他。
“唉…唉…唉…”這時那年輕警察對陳父的行為看不過去,他喝道:“你幹什麼?這裏是人民警察辦事的地方,不是你教訓人的地方,你給我住手。”
陳父是一個讀書人,他也是一時衝動,聽聞警察說話了,他才壓住氣來,瞪了一眼陳小武,鼻腔裏哼了一聲。
而從陳父陳母進來的那一刻,肖鳳琳一直牽著陳小武的手站在他身邊,見他被父親打了,仿佛是打在自己身上,她眼淚也不經意間流淚了。
這時警察看著陳小武說道:“既然你們是當事人的家長,他們就可以走了。”
“什麼?”陳父陳母都驚訝,陳母說道“通知,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的兒子可以走了!”警察有些無奈解釋道,“你兒子又沒有犯法,隻是見義勇為正當防衛而已。”警察說話間,看了一眼陳父。
見義勇為,正當防衛,這一切都是陳小武自己解釋給那年輕警察的,然而他所說的有幾分真也有幾分假,但警察局裏的人也是有水分的,畢竟此時的陳小武背後有一個人在支持他,那就是烏托邦的羅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