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靄宮內隻見兩名男子正在栽樹一旁還有兩名女子在掃地,四人正是灼陽,白黎,陳玄守以及龍滄源四人。
此時的龍滄源因長期下蹲彎腰導致腰酸背痛,他起身伸手捶了捶自己的後腰道:“二位真是好雅興,在雲靄宮內打架玩,現在可好連累我跟灼陽一起。”
一旁正在清理被攔腰斬斷的梨樹的陳玄守聽到龍滄源的話也不反駁隻是埋頭苦幹,畢竟是自己求人來的,要是真靠自己跟白黎三天時間肯定不夠而雲神又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啊不,是神,到時候恐怕真得給自己和白黎栽土裏。
於此同時的君曦雲正在側殿內被一名女子嘮叨“將軍,這又不是在打仗老穿著鎧甲幹嘛?您不覺得悶嗎?”
“不悶啊。”
“不悶您也得換一身衣服啊,快把鎧甲脫了,你看上麵的灰塵,白甲都快讓您穿成黑甲了。”
聽聞此言君曦雲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鎧甲,好像是有那麼一點灰塵,見此君曦雲隻好放棄掙紮任由那名女子折騰。
“我不要穿那身,給我換那套白的。”
“將軍,您不適合穿白衣。”
“為啥?”
“因為您每次穿白衣出去回來都是黑的。”
“...”
那女子反駁著君曦雲手裏動作不停,利落的把君曦雲的頭盔摘下,隻見一頭長發失去了頭盔的約束如瀑布一般散落開來,君曦雲的頭發與常人不同就算在神族也算少見,其頭發分成兩種顏色頭頂為雪白然後逐漸向下漸漸變為金色,君曦雲看著鏡中的自己苦笑一聲,異色的頭發,銀色的瞳,如果自己要是出生在人族恐怕會被當成異類吧。
此時那女子挽起君曦雲的頭發,將其紮成一束高馬尾,君曦雲身上的鎧甲也被脫下換成了一身白色的武袍,至於為什麼不是裙子?因為君曦雲自己嫌麻煩,而且踢人的時候伸不開腿腳。
君曦雲見打扮完畢撒丫子跑出側殿還不忘回頭大喊:“多謝君柔的細心打扮。”
被叫做君柔的女子站在側殿門口看著外麵宛如兔子一般的君曦雲歎了一口氣,這也不怪君柔,所有霧騎以及君曦雲身邊人都曾一度以為自家將軍有很嚴重的人格分裂,畢竟君曦雲在平時跟戰鬥是所體現出的完全就是兩個人,戰時的君曦雲沉著冷靜,即使身陷重圍也能冷靜思考如何破局,還有其身上若隱若無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而平時的君曦雲宛若一隻...猴子?
這邊君曦雲剛從側殿出來便看見正殿前背靠背癱坐在地的四人,君曦雲見狀環顧四周隻見之前白黎二人比試所造成的痕跡完全消失不見,被劍氣砍倒的梨樹也已換成了新的,君曦雲見此滿意的點點頭心想:真好,這種免費又高效的勞動力以後要多用用。
癱坐在地的四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多麼的黑暗,他們此時還在思考著一會要去吃什麼。
君曦雲看著地上的四人他們累的仿佛說話都成了困難,見此君曦也不好繼續折騰幾人便走出雲靄宮朝著一處建築走去。
剛出門的君曦雲卻被君愚一把拉住,將其拉回了之前的側殿內,君曦雲眼神略帶疑惑的看著君愚似乎在問“你幹嘛?”
君愚看著君曦雲說道:“將軍,我覺得有必要帶你複習一下孤軍深入的風險。”
“啊?”
“您可還記得當時您領兵東行接應保護異維者的小隊當時答應我的事了嗎?”
聽到君愚的話君曦心裏咯噔一聲:壞了,秋後算賬的來了。
“我知道您實力強大就算傀皇也奈何不了您,可您忘了當初誕黎城外那一戰將您打傷的那到身影了嗎?”
“沒...沒忘。”
“沒忘您還敢自己深入廢墟?”
聽聞此言君曦雲立刻反駁道:“當時的情況我所率領的霧騎傷員太多已經沒法前進,而且尋望者總部也傳來了雷鈞小隊全滅的消息,當時情況危急最好的辦法就是我繼續深入霧騎留守原地。”
“好,就算當時霧騎傷員過多,但您完全可以分出小部分霧騎去接應異維者何必以身犯險?”
“因為...呃”
“怎麼我英明神武的雲神大人無法反駁了?”
君曦雲聽到君愚那陰陽怪氣的語氣皺眉道:“君愚我是將軍,你逾越了吧。”
“那是戰時。”
君曦雲一時不知如何反駁便悄悄往門口一點一點挪動,見時機已到便衝天一指大喊道:“快看,天上有隻豬在飛。”
喊完這句話君曦雲迅速的奪門而出頭也不回的對君愚喊道:“多謝軍師的教導。”
君愚見此額頭青筋暴起,一旁看戲已久的君柔上前安撫君愚道:“好了,不氣了,在氣那也是自家將軍不是?”
君愚轉頭對君柔道:“我覺得有必要等回神界的時候讓藥神給將軍看看腦子。”
而此時完全不知自家軍師要找藥神給自己看腦子的君曦雲也已走到一處恢弘的建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