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開想了一下,小聲說道:

“那肯定是不能讓他們有個好死,他們差點給陳子樂炸死。”

陳子樂不服:

“誒?他們可炸不死我。”

孟開沒有理會陳子樂這點男人幼稚的小心思,讓劉嬌給她抬到了輪椅上,說:

“走,帶我去看看。”

劉嬌推著孟開走在前麵,蘇萬宜這個輕傷員攙扶著重傷員陳子樂在後麵龜速前行,朝著行宮內的臨時監獄走去。

見和孟開劉嬌的距離拉大,蘇萬宜可算找到了機會,小聲地在陳子樂的耳邊問:

“你昨晚在少主那屋住的?”

陳子樂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語氣中透著驕傲:

“豈止是一個屋子?還是一張床呢。”

看著蘇萬宜震驚的臉,陳子樂別提多開心了,說道:

“這要感謝你啊我的好兄弟。”

“謝我?”蘇萬宜一頭霧水。

“要不是你,之前冒充你的那個蘇議頑就成了駙馬了。”

陳子樂越說越得意,越說越興奮,一把掙開蘇萬宜的攙扶,自顧自地向前走去,還大聲喊道:

“不用扶,我身體好得很!”

不多時,幾人走到了行宮監獄裏麵,見到了蘇萬宜抓回來的那五個俘虜。

這五個俘虜都是男人,分別被綁在了五根柱子上。

“可惜趙成業不在這,不然還能把殺他們的畫麵直播出去。”孟開說道。

這五個男人的臉上無一例外地透露著慌亂的神色,要不是都被膠帶貼住了嘴,現在監獄中肯定是一片求饒聲。

而陳子樂這種惡趣味玩家就是想聽這種聲音,對一旁的士兵命令道:

“去!把他們嘴上的膠帶都揭了去,烏拉佐是出了名的善待俘虜,也要講究人權嘛。”

士兵聽令,上前一個一個揭開了這五個人的封口膠帶,沒想到這五個人立刻就開始同時說話,十分聒噪,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他們的聲音傳到陳子樂幾人的耳朵裏,就像雞鴨鵝的亂叫聲。

陳子樂也有點煩了,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所以又對士兵說道:

“去去去,再給他們的嘴都粘上去,就留一個人說話。”

士兵照做了,被留下的那個沒有被封口的人不停地流著眼淚,一個大男人竟哭得梨花帶雨,他哀求道:

“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我就是聽令行事,我也不想襲擊你們的,你們都有孩子了嗎?我為了出任務已經半年沒有回過家了......我媳婦生孩子了......她跟我說孩子胖乎乎軟軟的.....我都還沒回去看過孩子一眼,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別殺我.....求求你們了,求求......”

“停!”孟開喝止他,“你話太多了,再說沒用的就割了你的舌頭喂狗。”

男人立刻噤聲,隻是不斷地流著眼淚。

陳子樂不知道從哪取來一盒子飛鏢,飛鏢的頂端是長達3厘米的銀針。

陳子樂翹著二郎腿,閉上一隻眼,拿起一個飛鏢坐在離俘虜兩米遠的椅子上,瞄了一下準就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