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開陰冷地看著蘇議頑,問他:
“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蘇議頑認為自己在孟開麵前是得了勢的,一改之前的謹言慎行:
“少主,那租界不能還啊。”
孟開:
“我知道,那森卓呢?”
蘇議頑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這事本來就是他惹出來的,他死不足惜。”
孟開猛地起身,桌上的茶具跟著震了震。麵色一沉,神態中頓時顯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淒厲與冷酷,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著。
良久,孟開才咬著牙說:
“上次你在K國中槍,如果他聽我的話不救你這條狗命就沒這些事了。”
“我這是為國分憂!”蘇議頑惱羞成怒。
“你們都幹什麼?”孟塘拍案而起,“現在內訌有什麼用?先救小森要緊。孟開,你去還是我去?”
“當然是我去,烏拉佐不能群龍無首。但是我去之前,先要殺了這個雜種。”孟開怒道。
“越說越不著邊了,你蘇叔的兒子,怎麼會是雜種?”孟塘說道。
孟開小步緩緩走到蘇議頑麵前,看著蘇議頑的眼睛:
“你還要裝多久,許容,你到底是誰的兒子?”
“說什麼呐?”孟塘剛要質疑,劉嬌走到孟塘身邊,低聲說道:
“陛下,事關重大,您先聽著吧。”
蘇議頑瞠目結舌,提高了音調:
“少主,你這是什麼意思?許容是誰?”
“怎麼,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孟開說著從兜裏掏出森卓發來的蘇議頑與蘇忠誌的DNA比對結果證明打印版,舉在蘇議頑臉上,讓蘇議頑仔細看看。
過了幾秒,孟開又把那張紙又甩給坐在沙發上的孟塘。
孟塘舉著紙,邊看邊緩緩地站起來,看了四五遍確認自己沒看錯以後,孟塘不可置信地看著蘇議頑,她完全不能夠相信,這個自己欣賞了很久的年輕人的身份會是假的。
房間內安靜地出奇,都可以聽清楚屋外的風聲,房間內的每個人都緊張到了極點。
“是……我承認,我騙了你們,我是一個普通人,但我實在仰慕少主……我才想方設法地來到烏拉佐,我真不是許文生的兒子。”蘇議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孟塘磕了個頭,做著最後的掙紮。
“你怎麼知道許容是許文生的兒子?”劉嬌上前質問。
“肯定是這個人!”蘇議頑直起腰板,用手指指著陳子樂,“一定是他,誣陷我。”
陳子樂冷漠地看著地上的蘇議頑,並不爭辯。
蘇議頑狼狽地爬到孟塘腳邊,磕頭如搗蒜:
“陛下,陛下我對烏拉佐是忠心的,您別忘了,許文生的妻子就死在我麵前,如果她是我媽媽……”
孟開冷哼一聲:
“如果她不是你媽媽,你也犯不上給她送毒藥給她個痛快了,要是沒有你的毒藥,估計季小芳直到今天還在受刑折磨。還有在K國替我擋槍,也是你們的苦肉計吧,這計策太假了,K國想殺我,為什麼要等到最後一天當著軍隊的麵以後才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