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善對於漠北突厥族的事情,他也已經查得清清楚楚。
這突厥族王子是真心想依附於豐國,他不想當那可汗,衝著一點封善就沒有拒絕,這哈哈達送給他的這個荷包。
其實晚上的時候,封善他是想一個人領著暗衛出來的,並沒想讓這哈哈達跟著,誰知他走到宮門口的時候,這女人從半道冒了出來。
想到突厥王子呼倫爾德,自己的允諾,封善便沒在讓她回去。
這哈哈達從下午到晚上問了他多次,他一直以政務繁忙為由拒絕了跟她逛街,封善真心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至於那什麼和親的事情,他從一開始就沒同意,而且私下已經跟呼倫德爾直了。
要不是因為這突厥王子呼倫爾德答應過,他會妥善處理這事兒,他早就命人插手了。
而這邊張巧兒聽見,封善賴自己是把這荷包給弄壞聊,覺得他是故意找茬想給那個哈哈達出氣。
想到這裏,張巧兒有些委屈,對於白的事情,錯根本不在她,她覺得自己沒有錯。
而她大哥把那丫頭推倒在地,也是事出有因更沒有把她打死,當時她明明還看著那丫頭好好的,怎麼可能就死了呢!
這突厥族的郡主分明就是針對自己,也不知道背後是怎麼對封善的,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找她的茬。
“怎麼?難道對朕的話有什麼異議?”封善看著張巧兒不話,就盯著張巧兒問了一句。
張巧兒隻是低著頭,並沒有看見封善,所以他那似笑不笑的表情。
一旁的司徒清卻清清楚楚地看見了,皇上此時正憋著笑呢,隻不過他在心裏知道張巧兒,或許是真的生氣了,他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要故意捉弄巧兒。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是自作孽呀……
“這荷包壞就壞了,與你一點都不配!壞了更好!”
張巧兒故意順著他的話的,語氣裏還帶著一絲怒氣。
“哦?那朕可得問問了,這荷包怎麼跟朕不配呀?”
封善看見張巧兒隻是盯著地上的荷包,看那眼恨不得把那荷包穿上兩個窟窿。
其實他想讓張巧兒看著自己的,好久沒跟她過話了,想讓她多跟自己多幾句。
最近宮裏事務繁多,每次都是大半夜才忙完,跑到攝政王府的時候,她都是已經睡著了。
加上有他那個皇叔司徒合浦,還有這個司徒清守著,想對張巧兒做點什麼也做不了……
“這荷包你佩戴少鱗王之氣,所以我覺得與你不配。”
張巧兒憤憤地完後,便聽見了前邊的哈哈達衝她吆喝道,
“放肆,你怎麼話呢?本郡主精心挑的荷包怎麼就不好了?”
聽見哈哈達郡主的吆喝,張巧兒猛地抬起頭,朝著封善身後看了看。
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心裏再怎麼恨,也不能當著當事人出來。
這個封善明明就是想幫這哈哈達出氣,她可不能傻傻的中了招,那還不讓人高興死?
萬一鬧大了,不準還得連累他們整個攝政王府,所以張巧兒覺得這會兒不能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