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巧兒剪得嗎?這是誰剪得呀?巧兒剪得在哪裏?快拿給為父看看!”
司徒合浦話的同時,還專門朝桌子上看了看,桌子上除了有一些黑乎乎的廢紙外,就是一把剪刀,還有幾個個炭筆,並沒有看見有什麼窗花。
“爹爹,那是如柳去街上買回來的,不是我剪的!”
這時候張巧兒也尷尬地指了指,司徒合浦手上的窗花,開口道。
這話從她自己口裏出來,也真是太丟人了。
沒曾想,這話出來以後,司徒合浦便把那窗花丟給了如柳,隨後笑嗬嗬地朝著張巧兒道,
“哦,這是街上買的呀!怪不得爹爹看著有些麵熟呢!沒關係爹爹相信,巧兒剪得肯定比街上的還要好呢!街上賣得這些太普通,爹爹每年都看這些,早就沒了什麼新穎。”
司徒合浦一臉肯定地道,張巧兒聽了他這話,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街上賣得這些太普通?沒有什麼新穎?在比比自己心裏想的這些窗花,那些估計連塵土都不如。
還沒等張巧兒開口,便指著桌子上的剪刀吩咐如柳過去。
“你過去拿著剪刀,一會兒巧兒怎麼畫你就怎麼剪。”
“是!”
如柳趕緊來到桌旁,拿起剪刀的同時,把旁邊的炭筆遞給了張巧兒,希望郡主能在這紅紙上畫好樣子,她也好照著剪下來。
如柳其實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看郡主剪窗花了,因為郡主早就跟她了,她會的樣子可多了,而且肯定是這豐國從來沒有過的樣子,所以她從昨就開始特別得期待。
“來來來,咱們現在就剪!爹爹來得正好,正好看一看巧兒想畫個什麼樣的。”
司徒合浦著便來到了桌旁,把桌子上那些黑乎乎的紅紙,隨手扔到了一旁,拿了一摞幹幹淨淨的紅紙,鋪在桌子上,示意張巧兒過去。
“清兒,你就不能幫你妹妹削削炭筆嗎?她的胳膊不方便,你不知道嗎?你看看還要讓你妹妹在這紙上自己磨。”
司徒合浦以為那些畫著樣子的紅紙,是張巧兒用來磨炭筆的,他以為那細細的炭筆,是張巧兒放在紙上磨出來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些黑乎乎亂糟糟的,竟然是張巧兒費盡心思畫得樣子。
張巧兒進退為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咳咳咳!”司徒清先是咳了兩下,現在這場麵他也不太好控製。
要是跟他爹爹直,他怕巧兒心裏尷尬不高興;但是要是不,他爹爹還等著巧兒畫呢!
巧兒根本就畫不出個正經樣子的窗花,因為剛才他已經領略了,他這個妹妹的畫工了,實在是驚為人、慘不忍睹……
正當張巧兒左右為難的時候,司徒清接過了如柳手裏的炭筆,隨後來到桌旁。
“剛才你們沒來的時候,巧兒已經告訴我,她要畫什麼樣的了,我看她那左手拿筆不方便,就讓他跟我了。
現在我幫她代筆畫,一會兒如柳幫著剪下來就行,隻是不知道我畫得好不好,謀不能合了妹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