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四被封善莫名其妙地白了這麼一眼,感覺很無辜。
他什麼都沒做呀,也沒什麼吧?要不是因為剛才皇上耍賴,他那玉簪已經到手了,這賴誰呀?
“皇上,微臣的話您聽見了嗎?”錢四看著封善問道。
封善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著他反問道,“吳十三多久沒給朕回信了?”
錢四在心裏吐槽道,吳十三隔三差五的就給皇上回一封信,這怎麼能用得上“多久”一詞呢?
“皇上,吳十三給你回得那些信,上麵都是一些沒什麼用的廢話,咱們還是一下,大理進貢的那個玉簪的事情吧!”錢四一句話又把事情給繞了回來。
吳十三給皇上回的信,除了張巧兒吃什麼、吃了多少、心情每好不好、都幹什麼了?
全都是一些有關張巧兒日常生活的瑣事,這些事情在錢四看來,根本就是廢話連篇。
也不知道為什麼,皇上竟然每要拿出來看上兩遍,而且還會傻樂……
頭幾次錢四還能忍受,之後隻要皇上一要看吳十三傳來的信件,錢四就趕緊告退,他可受不了。
“那玉簪我要給巧兒留著。”封善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
錢四:“……”
他這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那為什麼一開始不跟他呀?他還在這裏耽誤這麼多功夫,回府晚了他那個父親,又要抓著他問個不停。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每他父親都要找他聊上幾次,特別是到了晚上,絕對不允許他晚歸,哪怕是晚一會兒,他父親都要拉著他上好久。
錢四一直以為,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母親離世後,他父親一個人挺孤單的,所以並沒有多想。
其實錢閣老是怕錢四背地裏去找如柳,他是不絕對不允許那個不清不白的女人,進他們錢府的門。
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在幫皇上辦事,他早就沒有命人悄悄的把她給處理了。
他這唯一的兒子,怎麼可能娶一個花柳之地出來的女人呢?更別是正妻了,哪怕是一個妾他也絕對不允許!
“微臣先告退了,父親在家還等著呢!”錢四我要悶悶不樂地了這麼一句,對著封善施禮就要退下。
封善也沒有看他,自顧自的道,“攝政王出城了。”
“啊?”錢四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攝政王出城了?怎麼可能?攝政王怎麼可能出城呢?他不是染了病,在府中靜養嗎?”
想了一下錢四又對封善開口道,“絕對不可能!微臣早就派人去秘密查看了,攝政王得了急症。不光是微臣,昨和今朝中還有不少的大臣,都去他府上探望了呢!”
錢四完以後又認真的保證了一句,“微臣保證,此事千真萬確!”
封善並沒有接著錢四的話下去,而是看向遠處,淡淡地問著,
“就是呀,司徒合浦為什麼要偷偷出城呢?為了出城還故意製造出這種假象,並且提前給朕告了假,你他這到底是要去哪兒呀?到底是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