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又看著張巧兒解釋道,“南城水災並不是每年都會發生,更不是在同一個的地方,那裏比陽城要大出兩倍之多,可想而知。
具體的是哪一年會發生,哪個地方會決堤也沒人會提前知道。隻有等老百姓受了災報給官府,朝廷才會知道。”
司徒清搖搖頭無奈地回答道,這個事情也真是讓朝廷頭痛。
司徒清剛完,張巧兒就奪過他手裏的毛,紙上隨便畫了兩道,“所以問題就出現在這裏了,為什麼不去提前知道,然後提前防範?”
司徒清又搖了搖頭,真是個傻丫頭,這是災怎麼能提前知道呢?
“為了提前防範,河道的官員每年都會派人加固河堤,同時朝廷也會在他們受澇的那年下撥銀兩救濟。不過你那水文站是什麼東西?我沒聽過更沒見過。”
司徒清想著這個東西,如果不是張巧兒胡編亂造出來的,那是不是觀測氣的工具呢?可以提前預知這氣下不下雨。
“就是一個能夠提前知道,那裏的洪澇不會出現的水誌。”到這裏張巧兒還隨便畫了一個石碑。
張巧兒就知道司徒清對這事有了興趣,正打算有模有樣的給他解釋一下。
這時候,
“啪!”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張巧兒猛地一驚,手裏的筆直接被嚇掉了。
毛筆掉到紙上,一癱墨跡慢慢散開……
吳十三買回蜜餞,發現張巧兒不在屋裏,還以為和容媽在一塊。過去一看,容媽被茹了睡穴,才發現這事情不對。
沒空跟容媽解釋,趕緊去問了這驛館門口的夥計,沒有人從這裏出去過。
他跟容媽挨個房間找,隻是沒想到張巧兒竟然會在攝政王氏子的房間。這事要是讓皇上知道了,肯定得大發雷霆。
司徒清並沒有去管門口,而是關切地看著張巧兒問道:“沒事吧?”看著剛才把這丫頭給嚇了一跳。
“沒事的。我一會兒再給你做詳細解釋。”張巧兒緩過勁搖搖頭,對著司徒清了一句,便又看向門口的吳十三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張巧兒皺著眉頭,看著吳十三問道。
這吳十三從來沒有這麼著急過,難不成仁媽出什麼事兒了。
想到這裏,張巧兒是一臉的擔心。“是不是容媽出什麼事了嗎?”著話便朝門口跑去,這時候容媽也從門口衝了進來。
“巧兒姑娘!”
“容媽!你沒事吧?”張巧兒上下左右的看了看容媽問道。
“我沒事兒,沒事兒!巧兒姑娘你有沒有事兒?哪裏有沒有受傷?”
自己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睡得特別沉,要不是吳十三去她的房間,她都還一直睡著,沒醒呢!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好好的,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看著容媽那臉上著急的表情,那擔心也不是裝出來的,張巧兒心裏還是相信:在封善要把自己接回宮這件事情上,她覺得容媽是不會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