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張巧兒清了清嗓子,看著司徒清的背影道,“這人已經死了。”
司徒清聽後猛地回頭,眯著眼睛看著張巧兒,似乎在看這丫頭是不是對他了謊。
張巧兒心裏雖然有些緊張,可是麵上不改色,心翼翼地解釋道,
“多年以前她就得病離世了,之前無論跟你們有什麼債,要麼就算了吧?畢竟人死不能複生,要是你們實在想找她,那我也沒法子,都這麼些年了,骨頭估計都化成灰了吧?”
司徒清緊緊攥著手裏的這塊玉佩,張巧兒看著他那力道,好像是恨不得想把這一塊玉佩給攥碎,由此覺得他們之間的怨恨,肯定是很深、很深。
張巧兒生怕他把這塊玉佩給攥碎了,以後她還得還指著這塊玉佩去京城裏找秦素兒呢!
“冤冤相報何時了呀,該放下的還是放下吧!”張巧兒開口勸道。
覺得要是能聽進去,對秦素兒、對她都是好的,隻是也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人,有沒有聽見她話。
司徒清隻是低頭仔細端詳著,他手裏的這塊玉佩,以前聽他父親過,這豐國雖然有孔雀玉佩,但是真正出自他手的也隻有一塊。
“死了嗎?”這話雖然是在張巧兒房間裏的,可是張巧兒覺得司徒清是給他自己聽的。
“怎麼能死了呢?憑什麼?”他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父親這個事情。
如果之前沒有給他父親去信,也就罷了。可是那信已經給他父親送去了,現在該讓他怎麼跟父親解釋。
找了那麼多年雖然沒有結果,但是他們都存有僥幸,覺得這或許是好結果,可是找到了,卻令人難以接受。
畢竟連他自己都接受不聊事實,他父親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接受呢?
看著自己麵前都這人,把玉佩攥的那麼緊,張巧兒覺得差不多也快碎了。萬一不心再用上一點內力,那就徹底玩完了。
這東西本來就是秦素兒的母親留給她的,張巧兒還想著,等以後去京城找了秦素兒,就把這玉佩還給她。
可是如果被人給碎成渣了,回頭她要怎麼跟秦素兒解釋呀?
“那個,要麼你把玉佩先還我行嗎?”張巧兒聲地道。
看著司徒清沒有搭理自己,張巧兒又謹慎的對他道,
“畢竟你的那人已經找不到了,這玉佩要是對你沒什麼用,你就還給我吧?這玉佩對我來還挺重要的,可千萬不能壞了。”
“唉!”司徒清歎了口氣,又轉過身去,看著窗外已經漸漸亮了起來,街道上也陸續有幾個吃攤,正在支起早餐攤。
“你喜歡吃蜜餞?”司徒清上句不接下句地了這麼一句。
張巧兒一愣隨後點點頭。
看見這人還背對著自己,又趕緊開口回答了了他,
“對呀,很喜歡吃!甜的食物基本上我都喜歡,吃起來甜甜的,讓人感覺心情也會變得更好。”
司徒清聽後點零頭,喜歡吃甜食,這倒是跟他父親的愛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