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下,遠遠的望去可以看到兩隻海豹趴在雪地。
其中一隻“海豹”緩慢蠕動,一點點靠近另一隻距離呼吸孔較近的那隻海豹。
忽然,那隻“海豹”掀開毛皮大衣站起身來,手持一根短矛向海豹投去。
海豹也發現了危險,快速向冰窟窿逃竄,但在但在距離窟窿半步之遙時,短矛穿透了它的身體。劇烈的疼痛使它不斷扭動身軀,並不斷向水中拱去。
但矛頭的倒鉤深深的刺入了它的血肉,繩子的一頭牢牢的綁在了矛尾上。
獵人抓著繩子的另一邊,使得那隻海豹不進反退,離水麵越來越遠。
獵人快速上前將海豹壓在身下,熟練的擰斷了它的頸椎。海豹抽搐了幾下,便再也沒了聲息。
“咻”
獵人吹響骨哨,不遠處的雪堆下竄出了兩條狗,熟練的咬過係在矛尾的繩子,拖著海豹的屍體跟在獵人身旁。
越過一個小雪丘,一輛雪橇出現在眼前。來到雪橇前,獵人就地用小刀將海豹皮毛剝下,並將骨肉處理好。
一切處理完後,獵人將獵物分裝在雪橇上並用帆布蓋住,為狗套上繩索,駕駛雪橇向大部隊彙合……
不多時,便追上了一個拖著兩隻駝鹿屍體的雪橇隊。隊伍中的人顯然與獵人相識,立馬就有人上前寒暄了起來。
獵人來到了隊伍的最前端,與其他人保持了一定距離。
“謝儺”,領隊的那位獵人那沉穩的男聲響起,“第幾個了?“
“十四”,之前那位獵人回答道。
在之後的路程中,二人便再無任何交流,隻是不斷的朝白河村返回。
謝儺,十六,揚州報德白河村人氏,目前是恒古生物研究院稻豐分院第三勘探隊下的一名勞工。其父謝安,白河村狩獵隊隊長。
白河村總共不到二百人,圍繞一個小型能源塔依山而建。房屋之間相互堆疊,以最大限度的利用能源塔運作時散發出來的熱量。
一行人進入村子,氣溫迅速上升。
謝儺拍了拍身上的積雪,摘下厚實的帽子,露出了雪白的頭發。
一群青壯年迎了過來,吆喝著將兩隻早就已經被剝了皮的駝鹿推向作坊。
謝儺轉過身,向父親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來到屋後停放雪橇的巷子中,謝儺將自己狩獵的那隻海豹從雪橇上取下。
進屋將鍋爐打開,開始對皮毛進行初步的處理。
約一個時辰後,隨著“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男性進入屋內,然後隨手將衣物掛在牆上。
“下次勘探是什麼時候?”,謝安問道。
“壽星中旬(9.23)出發,這次他們要調查姑射(ye),二十天以內回來。\"謝儺沒有回頭,仍在處理皮毛。
\"這次我就不帶阿來和阿福了。“
一陣沉默過後。
“我明天去稻豐城,期間就不回來”,謝儺道。
“嗯”
稻豐城是一座具有逾兩萬人口的城市,農業和工業出眾。恒古生物研究院溫室基地便坐落於此,是重要的農業科研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