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即使內心再怎麼暴風咆哮,麵上卻是端著一副乖乖好學子的樣子。
“嗯……覺得書院內無聊,嗯……也沒有遇到不開心的事情”當然要是沒有遇到你我會更開心,這句話便是借花闕十個膽子也是不敢說口的。
聞言容澤輕笑“乖徒兒莫不是以為為師是來捉你的”走到花闕麵前摸了摸花闕毛茸茸的腦袋,柔聲解釋道“為師雖的確是有在跟蹤乖徒兒,但為師也是擔心乖徒兒”
花闕眨眨眼對容澤的話有些詫異,以他了解的那個容澤來說,那個人就是個神經病,時不時的發個癲,視人命如草木,為了達到目標的不擇手段,甚至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來達到目的也是在所不辭,一個完完全全的瘋子。
但不管是哪個世界的容澤,花闕都隻想離他們遠些,能不接觸盡量不要接觸,如果躲不了,就隻能接受命運的審判。
“為什麼?”既然躲不過就隻好麵對了,花闕善於利用自己身邊一切能利用的人和物,尤其是發現這裏的容澤似乎真的很在意原身。
這一點讓他很不解,但隻要知道敵人的弱點就對他有利。
不得不說花闕和‘容澤’在某種程度上算是相承一脈,倆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因為你是為師的乖徒兒啊”容澤溫柔地牽起花闕的手“我是會護著你一輩子的”
好啊記住你說的哦容澤,到時候你要是失言了我必定不會放過你。
花闕勾了勾唇麵帶笑意的看向容澤,“我相信先生。”
兩人逛到了日落才回書院,一路吃吃買買,也幸好容澤出門有帶屬下的習慣,兩個冤種下屬幫無良上司的‘心上人’提東西。
一路上那兩個冤種的下屬,看著熟練到讓人心疼的幫花闕拿下花闕買小吃的動作,即使東西滿到兩人都快拿不住了,也沒有任何表情不適。
並且所有買東西的錢都是容澤付的,這一點花闕很滿意,畢竟他這個人的守則一向是“能不用自己的盡量用別人的”。
快到書院時容澤說自己有事,揉揉花闕的頭讓花闕先回去,他一會兒把東西給花闕送過去。
花闕也還是乖巧的自己先回去,當然他是翻牆回去的。
“呦花學子何時這般‘身手矯健’了”人啊一倒黴的時候就是喝一口水都會塞到牙,這不剛翻上牆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學院裏的第二個老狐狸——程不時,此人最擅長算計他人和陰陽怪氣。
遇到程不時算花闕倒黴,倒黴的花闕在心裏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淚,看著底下程不時他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否則他覺得今天晚上就別睡了“哈哈齊先生晚上好呀,齊先生怎麼在這兒好巧哦。”
程不時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不巧,今日是我值夜我就是專門來這裏抓學子的,還有我現在心情並不是很好。”
“程先生我錯了”花闕乖巧認錯。
“知錯但是不改,對嗎”程不時繼續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花闕沒再繼續與程不時對話,現在的他對上程不時勝算不大,所以隻得乖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