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雷雨聲灑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兩輛車一前一後排在一起,車輪掀起了路邊的積水,車燈照在前方的山路。
【緊急插播:本市已失蹤12人,請市民們出門不要前往人少或無人的地方】
教練聽著廣播的通知,雨刮機械地掃下扒在前窗的雨點。
這雨一直下的不停,車燈照清了雨點落下的軌跡。
“羊叫獸,還沒睡嗎?”
開車的教練看向後視鏡還沒睡的老人,並詢問還沒困意的老人。
“沒事沒事,我想到我的實驗能來到學校實現,很高興。”
兩人聊著投入時,公路前方突然站著一個人。
教練直接踩刹車,由於慣性的作用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前推,教練感到猝不及防,降下車窗露頭開罵:“你tm腦子有病?”
後麵的車見前麵停了下來,“金倩倩,我下車去看看。”壯碩的中年人想拉開車門調查情況。
“不用,冼石,這邊應該很快能啟程。”金倩倩漫不經心的說,擺了個二郎腿。
“喂!讓不讓開?”前麵的教練按著喇叭,讓這個人讓個道。
這個男子頭戴兜帽,身穿著軍大衣,臉上抹著綠色的條紋雨水打在他身上也紋絲不動,他抬起了頭,確認車裏的數量。
“西南叫我抓幾個人,你先等會。”這個男子自顧自的說,手伸向軍衣內,“我叫銘記,這是你生前最後的一句話。”
“哈?你在說什麼,到底讓不讓,再不讓我扌...”
突然,銘記掏出了泵動式的鋸短散彈槍,打爛了車窗,一槍了結了路人甲教練的命。
羊叫獸慌張的拉開車門想逃,結果,自己隻看到了掉頭就走的車尾和一股尾氣。
“金倩倩,你辶-----”
又是一槍,銘記沒廢話幹掉了一位倒黴的老人。
“喂,西南嗎?隻有兩個人。”銘記拿出手機給西南打了個電話,“嗯?讓我去接人?華熊貓嘛?”
“好的,了解了。”銘記掛了電話,把人放進車裏後走人。
|引擎再一次響起,破洞滲進了雨水,打濕著駕駛位裏,銘記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綁在一起的兩人,踩著踏板離開了現場。
“金倩倩,你為什麼?!”
冼石望著逐漸消逝在眼裏車影,盯著金倩倩。
“對麵有槍,你去送死?你咋不想想?”金倩倩罵著冼石,吸了口煙壓壓驚,還好逃的果斷。
“對啊,冼教官,冷靜一下,咱們先保命去警局報案。”
|車裏的三人都感到劫後餘生的緊張感,壓力也沒因為果斷的逃離消失。
.........
在育才再精英學院,宿舍樓內。
“速度,速度。”
華熊貓拿著鞭子抽打在胡斌的背上,胡斌的背上多出了幾道傷口,忍著痛將錢還給學生,跪著走路,慢了一步要吃鞭子。
一下兩下,胡斌忍受不了痛苦想站起來。
“動手,別打死了。”華熊貓招呼著學生,收拾他。
兩個身體強壯的學生聽到命令後,一腳踢倒胡斌,連手帶腳的打。
別可憐他,胡斌就是搶了學生的生活費和仗勢欺人才會招仇恨,學生們打他多少也不會有多餘的負罪感。
打完後,又接著讓他還錢。
華熊貓這操作確實大快人心了,但學生們又擔心另一個問題,明天怎樣麵對教練?
華熊貓也不是沒想過,他維持秩序隻不過還沒想好下一步咋幹,並不意味著不搞事情。
“華哥,還完了。”學生拽著胡斌的腳,跟拖著一根拖把似的放在華熊貓麵前。
“氣也出了,錢也還了,散開吧,把這龜兒子衣服脫光丟到陽台上,記得堵嘴巴。”
“好。”
忙完了這些,學生們各回各的寢室,關上了寢室門,熄了燈。
“大哥,門給你踢壞......”
室友雙手插腰,看著被踢壞的門直搖頭,雖說門沒了不影響居住,但現在是冬天了,門不關還不得感冒?
“嬌氣,多加幾個被子,別抱怨。”
見華熊貓這態度也不多說什麼,該幫的已經幫了,而且是自己主動拒絕華熊貓的。
華熊貓沒有休息,而是在思考著自己以後打算啥過日子,家是回不去了,拿了遺產就走,順便聯係一下喜歡跟自己搞事的在外朋友,看看人家樂意幫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