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少主之令行事,不需要和你交代。”
“是奉命行事還是假傳指令,自己心裏有數。”
宮子羽見勢不妙,移開對宮遠徵的視線,看向柳梔芫及上官淺:“快走。”
新娘們回頭看向宮子羽,不曾想,“唰”,宮遠徵丟下一暗器,密道被重新關上。
宮子羽瞪大雙眼,眼睛裏充滿震驚。
宮遠徵微微一笑,飛身下來與宮子羽纏鬥在一起。
毒丸脫手,片刻在人群中炸開。
新娘們揮舞著紅袖,一陣咳聲傳來。
柳梔芫就這麼冷眼看著。
新娘們蹲坐的蹲坐,站直的站直,紛紛靠在牆邊,咳嗽著。
毒霧漸漸消散開來,宮遠徵被金繁打得連連後退。
又是一陣纏鬥……
“我沒有要放她們走,設的局而已!”宮子羽眉頭蹙著,輕聲細語。
“有意思,我以為宮門內最有名的紈絝隻會牌局,那就讓我陪你演的更逼真些。”
“你別搞錯!”
“我沒搞錯,我隻是將錯就錯而已。”
說著,宮遠徵推開宮子羽的手,一掌將宮子羽推出幾米遠,又跳躍起來,手砍向宮子羽。
金繁衝到二人麵前,抽出刀,用刀柄將宮遠徵震出幾米遠。
“宮遠徵,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你這麼做也太不計後果了!”
宮遠徵臉上頂著笑容:“果然是最憐香惜玉的羽公子,可他們中混入了無鋒細作,就應該全部處死!”
宮遠徵瞥向一旁的新娘,些許新娘還在咳嗽,可柳梔芫站的筆直,不像是副中毒的樣子。
他眼底閃過一絲不解,又別回頭:“她們已經中毒,沒有我的解藥,就乖乖等死吧。”
雲為衫放下遮擋在嘴鼻前的手,看了看手背,泛紅,確實中毒了。
她故作咳嗽,一手扯下發間的銀簪,向宮遠徵走去。
“真的會死嗎,我害怕,你救救我……”上官淺拉下雲為衫,哭腔,抽泣。
雲為衫眼裏透露出震驚,將手中的銀簪往袖中藏了藏。
鄭南衣抬眸看向上官淺,遺憾地微微一笑,左看右看:“我不會死在這裏吧,我不要,我還不想死!”
她奔向宮子羽,一個踉蹌扶住宮子羽得腰,一個轉身,手勒著他的脖。
金繁慌張失措,轉身看向二人:“你幹什麼!”
上官淺手捂住嘴,似乎很震驚。
“恭喜你啊,設局成功,蟲子進坑了。”
“拿解藥來救他的命。”
“你可以試試,是你先死,還是他先死。”
鄭南衣加大力度:“你在說什麼?”
宮遠徵將手中的暗器彈到宮子羽腳下,宮喚羽從天而降。
鄭南衣一個大劈腿,被宮喚羽躲開,一掌震到牆上暈倒過去。
“帶走。”
兩名侍衛將鄭南衣抬了起來,其餘侍衛則帶著剩下的新娘入住女客院落。
宮喚羽轉身,對宮遠徵道:“遠徵弟弟,你莽撞了。”
宮遠徵從一旁走上前,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少主。”他沒有回答宮喚羽的問題,而是將話題扯到柳梔芫身上。
“方才我見一位新娘未中我得毒霧,不知可否……”
宮喚羽撩起眼皮掃了一下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她長什麼樣子?我派人將她送到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