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克男則是一腳踢進了門邊的爐子上,褲腳頓時燒了起來。
“臥槽,幹尼瑪的,救命,救命,救命!”
幾個人這才回過神來,有人端著水,有人端著水,有人還不停地往她身上潑水。
風衣男吃痛,尾巴一甩,差點把那小弟給踹死。
火勢終於平息,風衣男子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怒吼道:“你以為你的嘴巴和滅火器一樣厲害?”
這時,夾克衫男子惡狠狠的瞪了永仁義一眼,怒吼道:“媽的,殺了他,老子有錢,弄死他!”
永仁義不想多說什麼,他要走了,留在這裏,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裏。
然而,夾克衫男子的幾個小弟卻是一擁而上。
永仁義反應極快,一腳將爐子上冒著熱氣的煙鬥給踹飛了出去。
一股燒焦的味道,頓時彌漫開來,就像是一個文藝青年,被一群大塊頭女人拉著走了進來。
白城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算盤往懷裏一丟,繼續喝著咖啡,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是最簡單的逆轉命運大陣。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永仁義被打死?他們隻是把他當成了一塊木板,真正想要毀掉的,是符問路。
這符投恩可是符投恩的孫子,裝逼之後,就銷聲匿跡了,既然如此,那就讓他
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看看到底是誰更厲害。
夜店內,符問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抓起一個空酒瓶,就朝著永仁義砸了過去。
後者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酒瓶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腦袋上。
被這女人打的眼睛都快合不攏了,腦袋一歪,直接摔在了地上。
火勢蔓延開來,將沙發跟窗簾都給燒了起來。
中年婦女見狀,真特麼火了,尖叫一聲,撒腿就往外跑。
她這麼一叫,其他幾個女人也都瘋了,爭先恐後地跑了出去,還把那符籙給撞翻了。
永仁義趁此機會,一把抓住永桂香的手臂,也跟著逃了出去。
符問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拔腿就往外跑。
火勢越來越大,火勢越來越大,就連附近的店鋪也開始著火。
符問路咬牙切齒,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走,免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隨後也不管自己的小弟,還有那幾個妹子,直接一瘸一拐的走了。
此時,永仁義與永桂香一同前來,對白城十分誠懇的道謝。
白城站了起來,淡漠道:“少在這裏廢話,好好照顧你妹妹!”
望著遠去的白城,這對姐弟當即跪倒在地,重重叩首。
白城跟在符問路身後,他還想繼續看戲,但他倒要看看,這家夥的爺爺,符投恩,到底是誰?
符問路來到了一家燒傷科,大夫是個囂張跋扈的人,再加上他中午喝醉了,他推了推眼鏡,一臉的不爽:
“你知道嗎?你的腳被燙傷了。”
符問路氣得險些從窗口跳下去,怒道:“你這人怎麼跟個大夫一樣,胡說八道!我要是想上廁所,會跑到你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