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什麼人?嚇成這樣了?你爸是誰?”
“別瞎說!”一旁的倪影柔用力地推搡著白城,小聲地說道。
白城的話讓他有些惱火,冷然道:“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是誰嗎?一副見到了幾個女人的樣子,有什麼好奇怪的?”
杜七福的臉色慢慢的變得猙獰了起來,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周豹,道:“他就是符投恩。
當初頓天瞳就是被他蠱惑,被我師傅斬殺,最後還不是我給他挖了個坑,將他埋葬了!”
白城一臉嫌棄的道:“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做錯事的樣子?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看到釘子就覺得是自己,那為什麼不能是自己的弟子,妻子,父母?難道隻有他一個人會釘頭術?”
杜七福聽了這話,卻搖搖頭道:“你說的沒錯,隻有符投恩會才會用釘頭術。
想當年,我師兄為了他,可是將自己的褲子都扒了,卻始終沒有傳授我師弟釘頭術。
我聽說,那符投恩一生未娶妻,膝下無子,更無弟子,根本不可能有傳人!”
白城冷笑一聲,道:“管他呢,還是不管,反正在我麵前,你們都得死,我之所以幫你,是因為倪影柔。
你要是不願意,我也沒辦法,我要回南方了,這地方太冷了!”
不過,杜
七福依舊有些遲疑,就算是倪影柔,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抱怨道:“師傅,楚哥那麼忙,想要讓他幫忙,那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啊!我是來幫你的,
你還在猶豫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眾人都不吭聲,隻有水桶中的鼠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當然知道,他的小師弟,就是他師傅的兒子!”
此話一出,倪影柔與杜七福皆是一愣,因為這老鼠狼竟然會說出話來。
白城一腳踹在他身上,鼠子狼更是破口大罵:“媽的,你這是在耍我們嗎?你要是敢放了我,我就踢碎你的褲子,讓你每一次尿尿,都會想到我是多麼的冷酷與帥氣!”
不愧是東北的鼠狼,連白城都認為自己很擅長罵人,沒想到這頭鼠狼竟然比他還要厲害。
杜七福這才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他說的不錯,滕天瞳確實是家師南花北暮之子。
我師傅叫鄧暮生,他叫南花北暮,是他自己起的名字,大師,如果我把你送到薩滿大殿,你能不能饒了頓天彤?我不能讓他斷了傳承!”
白城冷笑一聲,道:“我可不敢保證,你一生都在跳舞,難道你不明白,算命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由自己決定的?
薩滿總堂我可以不去,我可以立刻返回南方,你覺得我想做嗎?實話告訴你,我並不在乎你的死活。
如果他們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就會想辦法弄到她,我最討厭這種東西了。
所以,這一次,我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話雖不中聽,可事實就是如此,杜七福很清楚,白城真要動手,那就是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