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五百年來,至今都沒有多少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掌握了這一招,可白城卻隻用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在這奇門大陣之中,發現了一道生之道,並且成功地破解了出來。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白城趾高氣揚地走到雷火道幾人麵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輕蔑地看著他們,道:“你再給我來一個更強的大陣。
就跟阿典在口袋裏裝逼一樣,我都覺得好笑!”
阿典勃然大怒,怒喝道:“這可是我們的獨門遁術,你居然敢偷走我們的獨門遁術,還敢自稱是我們的獨門遁術?你還要不要臉了?”
白城冷哼一聲:“回頭把你們家族的相片找出來,你們家外公的相貌與我如出一轍,我才不稀罕呢,雷老匹夫,到我這裏來!”
白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一指,讓所有人都是一愣,這不是在叫一條狗嗎?
雷老爺子也沒辦法,阿典煞那蠢貨就是衝著他們來的,所以他隻能自己來安撫白城。
隻要白城沒有從生死之門中出來,他就不懼。
但如今不同,白城既然學會了秘術,那就相當於擁有了秘術的精髓,自己的秘術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正所謂,千變不離其宗,不管他有多大的手段,在這詭異的身法之下,都是一文不值。
隻得老老實實地來到白城跟前,
賠著笑臉道:“林掌門息怒,屬下已知曉是何人所為!”
白城原本還想詢問一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竟然敢給自己下藥。
“什麼人在這裏下了毒?”
雷火道看到這一幕,也是勃然大怒,“阿典煞讓人在他身上下了藥!”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白城也是微微皺眉,阿典煞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咆哮道:“師叔,你在說些什麼?我早就告訴你,我沒有!”
天魁的火站了出來,一隻手指向阿典,惡狠狠地說道:“掌門,你膽子不小,白城那條狗,是你吩咐我下的,還下了毒手,還下了毒手。
當初你還說過,如果我把白城給毒殺了,你就讓我當上天魁寒空的副掌門,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
阿典怒吼一聲,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破口大罵:“雷火道,這一切都是你出的主意,你早就對這個位置垂涎三尺了,這下好了!”
白城聞言,覺得阿典煞這個人,應該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會害自己。
這家夥也很討厭自己,不過,他更喜歡和自己決鬥,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雷火道設下的圈套,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這與他無關,他們想怎麼戰就怎麼戰,想怎麼戰就怎麼戰。
雷火道目光一寒,恨聲道:“有沒有做過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看到林掌門沒有被毒藥殺死,你竟然還施展出了詭異的陣法,你身為一宗之主,怎麼可能會
放過我?”
他們可都是經過各自部落的老祖宗允許,才能使用這座陣法的。“你這是無視我的警告,既然這樣,那你這個宗主之位,也別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