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半夜,已經八十多歲,但身體還算硬朗的夜聽晚,在夜夢覺的帶領下,朝著天眉山莊的邊緣走去。
他的手臂上,還綁著一條紗布,惡狠狠地道:“主人,我的傷勢,就是在這裏。
我的手臂都被他的力量斬斷了,主人,請您為我複仇,殺死這個渾蛋!”
“黑狗血?這是一個入門級的風水大師才能施展的招式,我告訴你,世界上總會有人,但你卻不聽。
這下長記性了?竟然被一個小小的風水師所傷,真是讓我們門派蒙羞,他到底有何特殊之處?”
被訓斥了一通,夜夢覺有些不爽,弱弱地回答道:“他能化解這座大陣中的陰煞之氣,他還很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也敢說自己是強者,我就殺了這小子,讓你長點記性!”
說完,他便冷笑一聲,取出一根銀針,和夜夢覺一起,悄悄地朝著山莊大門走去。
此時,整個別墅內,所有的賓客都已經陷入了夢鄉,除了幾個正在收拾房間的侍者外,再無其他動靜。
一個黑色的身影,靜靜地站在房頂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兩個囂張的家夥。
白
城已經察覺到他們的存在,那個叫夜聽晚的老家夥,自以為很厲害,要與他的大陣抗衡,也要看他有什麼本事。
此刻,夜聽晚輕蔑地瞥了一眼夜夢覺,居高臨下的開口:我已經告訴你多少次了,這是天生的陰靈之力,
每一次布置陣法,我們都會檢查一下陣法中有沒有黑色的血液,一旦有黑色的血液,我們就會立即用黑色的血液來對付。
你不聽為師的勸告,自作孽,不可活!”
這個時候,多說無益。夜夢覺沒有回答,愛怎麼裝逼就怎麼裝逼,畢竟這是他的師傅。
她從懷裏掏出一個水囊,往陣法裏倒了幾滴狗的血。
“你再也不用擔心什麼陣法了,我們的山犬血液可是烈性犬的血液,至陽至寒,豈是你的黑犬血液能比的!”
說著,他伸出手指,將銀針刺了進去。
然而,當他的指尖接觸到那片土地時,卻突然感到一陣灼燒般的疼痛,順著他的指尖,迅速蔓延到了他的身體。
他的雙腿,就好像是裝了彈簧一樣,一躍而起,足足有兩米多高,再狠狠地砸在地上,雙腿陷入陣法的核心,再被彈回來。
然後就躺在了那裏,一動不動,就跟個王八似的。
“主人,主人!”夜夢覺趕緊過去將他攙扶起來,卻見老人臉色已經變成了紫色。
又是幾下,卡在喉嚨裏的氣息,終於散去。
“童子尿,這是在黑狗的血液裏,放了一滴童子尿!”夜聽晚大
吃一驚,仿佛被什麼刺|激了一般,一把抓住了夜夢覺的衣領。
“師傅,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看到師傅重傷,如何報仇,夜夢覺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