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東傲然一笑:“她吃過我的斷魂粉,天下間也隻有我有解藥,如果你不願意看到她死去,那就給我一條生路!”
白城麵不改色,心中卻是怒火中燒,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和他計較了,等他給小丫頭解毒之後,一定要讓這些人嚐嚐什麼叫求饒的滋味。
心中有了決斷,白城冷喝道:“你這個老家夥,我告訴你,如果你沒有解毒的辦法,我會打斷你的雙腿!”
說完,白城便將楓溪扶了起來,徑直朝外走去。
至於那殷承東,白城才懶得理會。
他和殷承東之間的恩怨,對他來說最好的結果是坐山觀虎鬥。
白城將楓溪放在桌子上,然後將她的衣服脫了下來。
在白城的銀針之下,楓溪體內的毒素,很快就被化解了。
楓溪雖然清醒了過來,可是蠱蟲的傷勢,卻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痊愈,她的身體依舊很虛弱,她有些自責地說道:“師兄,抱歉,我沒有殺了殷承東,也沒有毀了他的蠱蟲,你要為我報仇!”
白城伸手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輕聲說道:“是啊,哥一定為你出氣,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
楓溪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虛弱地問道:“剛才你明明可以殺了殷承東,為何沒有這麼做?”
白城傲然一笑,道:“天行門派與修陽道,表麵上看
起來並不團結,實際上,他們都是我的敵人,我可以袖手旁觀,等他們全部都被滅了,我再來收拾爛攤子,一舉兩得!”
楓溪終於意識到,自己這個大師兄,果然是有遠見的,自己比起他,確實是要遜色不少。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在那裏了!”
“若不是你太過執著,殷承東又豈會毀掉你的本命蠱蟲?沒有三年五載休養,休養不起,以後你要是再亂來,老子可不會再搭理你!”
一想到這裏,白城就氣不打一處來。
楓溪明白白城是為了她好,連忙說道:“好,那我就聽你的,還好,我們有很多草藥,我可以天天洗澡,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這個時候,秦蕭彤把白城叫了過來,叫他趕緊去看看。
根據最新消息,江市從昨晚起,發生了一些詭異的天象,而且還檢測到了一些毒氣,截至現在,至少有數千人被感染。
同一時間,尚都醫藥公司,也在一場記者招待會上,殷仲恩一臉嚴肅地介紹道:“當年,我們一家人不顧性命,不惜花費重金,搜集到了一份花朵之毒的標本,並通過數年的鑽研,研製出了一種能夠壓製花朵之毒的藥方,名為邵清散,一旦服下,便能解掉身上之毒!”
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舉起了手,“邵先生,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這些東西有毒呢?”
殷仲恩平靜的笑了笑,說道:“說實話,自從七十二年前,我
們家就再也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了,所以我們家就將邵清散給封印了起來,認為它已經消失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時隔七十二年,它居然又冒出來了!”
這倒也合情合理,於是又問了一句:“邵清散的價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