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工作的人來了,他們把我安排的很好,給我水喝,也給我可以休息的地方,在我邊上有同我一樣年齡的人,比我顯得更失魂落魄些。我現在難得的有些冷靜,科學點說應該是刺激過度後有點暫時情感缺失,我在邊上帶著點不切實際的希望,希望我的父母還活著,可以和往常一樣的生活加倍毀了,還可重建工作沒了,還可以再找......

我這麼自我安慰著,自我祈禱著,隨著時間的流逝,你可以看見雲流動的樣子和鳥來到這裏的飛行的姿態。那一時間我覺著他們像是個看客,他們是對我們人類的事是漠不關心的。災難沒有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是做不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一個人在一個地方,有什麼想法我不知道,我隻是放開了大腦,讓時間流走,然後有人來了。當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時,會有什麼感受呢?大抵是心跳加速時,卻有種胸,胸口被擠壓的窒息感吧。

“但我當時是有怨恨過他們的,他們為什麼離我而去,但現在隻是慶幸他們走的時候沒有帶更多的痛苦。”編輯先生,用甚至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輕而易舉的講完了關於他近25多年的人生,他的生活就如大多數那樣平淡。這樣更不難猜想,他為何寫過作,卻再也不寫了,那必是他年少得意,意氣風發,或是家庭美滿幸福之時寫的。是被父母所稱讚的,隻是後來會帶著對他的無盡關愛認真品讀他文章的人沒有了,那他筆下曾描繪的場景也轟然消散,便也就不寫了。

當日,豐先生放下茶杯天色已經昏暗。敖看著他,那綠色眼睛像是透過了故事,看到了內在。“敖知道的編輯先生,那不是編輯先認錯,不是日豐太郎錯,那隻是天災而已。”編輯先生微微一笑沒事,“早就釋然了,那隻是天災而已......”“碰。”著在原地倒下的先生起身拿走他的茶杯,用清水清洗幹淨,看著水滴從上麵滴下,再滴下。

無辜的人在一場意外中死亡,好像沒什麼可怨的,但其實也隻是無處可願罷了,而且天災?“好了,先記下來吧。”洗眼睛笑得好像開開心心的,“在織田作回來之前,先吃個,粗點行吧。”

某天早上,編輯先生揉著自己的腦袋,發現自己好像因為休息不足而在敖家睡著了。連輯先生想著,雖然他這幾天處理的事情有點多,忙的焦頭爛額,不得不熬夜,但也不至於吧。編輯先生努力回想,也沒有回想出,到底是什麼情況。

後來織田作之助回來了。把編輯先生送回了家。看著家裏總有種奇怪的感覺。直覺告訴他家裏的東西被動過。但是仔細尋找也沒有找到痕跡。熟悉的作案手法織田作之助,一下子想到了某隻智商很高的貓貓。

大概又偷偷把他藏起來的零食吃掉了,而且他現在好像會自己藏零食了。織田作之助歎氣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