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計劃好了,黛元和明若清一起睡,常夢和碧痕一起睡,結果黛元被明若清趕出了房間。
“陛下另尋他處歇息吧。”明若清推著他往外走,“臣妾體熱,您也體熱,晚上誰都睡不好。”
“不熱呀……”黛元小聲道,“清清,你覺得熱,咱們換薄被可好?不要趕我走。”
“不要。”明若清已經把他推到了門外,“陛下去偏殿歇息吧。”
明若清剛要關門,抬眼對上他委屈巴巴的眼神,想了想,踮腳親了他一下,“陛下快去吧。”
黛元這才勉為其難地動了身。
常夢剛洗完澡出來,褲衩還沒穿上,黛元忽地推門而入。
“你怎麼進屋不敲門?”常夢趕小貓小狗一樣道,“去去去,我沒穿衣服呢。”
黛元打量了幾眼她的身體,不僅沒有離開,反而進了屋,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書桌前。
“又不是沒見過。”黛元懶洋洋道,“害羞了?”
“怎麼可能。”常夢撩了撩頭發,“本宮怕你把持不住。”
黛元搖了搖頭,“朕不會。”
“我超?”常夢低頭看了看原主的身體,“這胸這屁股這皮膚還有這張臉我都把持不住,你怎麼這麼清心寡欲??”
“大抵是看得多了,習慣了。”
常夢哦了一聲,“那我能隻穿褻褲睡覺嗎?長袖長褲有點兒礙事。”
“嗯。”
“你什麼時候睡?現在還不去洗漱嗎?”
“這便去。”黛元說著站起了身,拿了塊新手帕,走進了浴室。
等到黛元洗漱完畢躺在常夢的旁邊時,常夢鼻子裏鑽進了極其好聞的香味。
明明是一樣的皂角一樣的香料,在黛元身上就格外好聞。
常夢翻了個身抱住他,在他脖子和衣服上又聞了聞。
黛元摸了摸她的腦袋,老老實實地讓她到處聞味兒,老老實實地被她吃豆腐,又老老實實地被她扒光。
“陛下,咱們兩個好久好久都沒那什麼過了,你可要輕點兒哦。”常夢抱著黛元的細腰道。
黛元應了一聲,低頭親她。
常夢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裏畫abcd。
黛元伸手在她身上點火,常夢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兩個時辰後。
常夢眼含熱淚,聲音沙啞:“滾啊。”
黛元給她擦了擦眼淚,“莫要哭了。”
“你別和我睡一起。”常夢抬腳踢他,“你去找德妃娘娘和賢妃娘娘。”
“怎麼你也要趕朕走。”黛元幫她揉腰。
常夢不滿地想,自己這個床搭子真是沒輕沒重。
“廢話,誰受得了你。”常夢不信邪地扯過他的手號脈,“你天天纏著皇後娘娘睡覺,就不怕腎出問題?”
常夢在他的手腕上摸索半天,脈象沉穩有力,身體好的過分。
“如何?”
常夢咬牙切齒,“腎虛,命不久矣。”
黛元輕笑一聲,“朕曉得了。”
“你曉得集毛了?!”常夢翻了個身,“睡覺,不理你了。”
常夢和黛元剛說完悄悄話要睡下,一陣風聲響起,吹開了窗戶。
“有人。”黛元立刻起身,拉著常夢躲去了屏風後。
黑影閃過,常夢一眨眼的功夫,床邊便多了一個人。常夢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出,透過屏風的縫隙觀察著屋內的動靜。
她能感受到一旁的黛元渾身肌肉都繃緊了,隨時準備去拿下刺客。
黑影在床頭站定,對枕頭的地方伸出了手。
就在這時,黛元一掌劈開屏風,瞬間折斷刺客的手腳,刺耳的哀嚎聲頓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