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救景光的話就證明要和公安搭上線。

林上於開口:“前輩和蘇格蘭威士忌看上去很熟悉。”

安室透內心咯噔一下,表麵不動聲色:“隻是合作過幾次。”

這是試探嗎。

林上於一噘嘴,語氣透露出失望:“唉,還想向蘇格蘭前輩請教一下怎麼照顧小動物呢。”

“前輩看起來就很會照顧小動物的樣子。”

安室透微微放心,看著麵前這個小孩。

多接觸一下也沒關係,孩子總要比組織那些人好說話多了。

安室透看做無所謂的隨口一問:“他人確實還不錯,你需要我可以把聯係方式發給你。”

林上於:“可以嗎,謝謝前輩!

感覺前輩也很會照顧人,有時間要不要一起來?”

“當然可以。”

當小孩子真好。

林上於聽到回複後興致勃勃的對著安室透單方麵輸出很多廢話,講的正開心的時候琴酒突然打來了電話。

琴酒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聽上去心情很不好:“任務中止了,你還在安全屋嗎。”

“在呢前輩,你要來接我嘛。”

對方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林上於順手給某臥底發了郵件。

動作很快嘛,琴酒的心情聽著可是很不好,你日後要是暴露了記得跑快點。——收件人赤井秀一

哎呀,賭對了。

發完又回頭向著另一位臥底擺手:“我要回家啦,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前輩有時間來找我玩哦。”說完便轉身出了安全屋,等待琴酒的車。

琴酒的車來的比預想中的快。

打開車門迎接他的是漆黑的槍管,琴酒的愛槍久違的對著他的腦袋。

啊,熟悉的伯萊塔,想你了。

林上於看向琴酒:“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

琴酒:“任務為什麼會失敗。”

林上於疑惑的問:“不是中止嗎?而且前輩,任務失敗你問我?”林上於指了指自己

眼珠一轉又開口:“說不定是組織有FBI的臥底呢。”

琴酒眯了眯眼,收起了槍。

本來就是嚇一下這個小孩,就算真是他透露的消息也不會殺他。

一群FBI外部人員,如果不是在他們的地盤活動,對於這種雜碎組織根本懶得理。

林上於的價值遠遠大於一群雜碎。

而且現在看起來和他沒什麼關係。

林上於:“前輩,組織裏的蟲子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而且隻是外圍成員的話,那名臥底有必要冒著暴露的風險去通風報信嗎。”

這也是琴酒覺得奇怪的地方,這麼著急的撤退必然是有什麼讓FBI忌憚的,或不希望組織得到的。

林上於撐著頭思考:“是臥底本尊在附近對接?”

“不對,是有主要的情報人員也在隊內嗎。”

他偏過頭詢問琴酒:“前輩你覺得可能是因為什麼。”

“沒必要為了這些多費心思了,管好你自己,組織的任務現在輪不到你操心。”

林上於識趣的不再說話,靜靜看著沿途的風景。

車子路過他家附近的巷口,他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乞丐不會又在蹲自己吧。

下了車往院子走的時候,林上於還在琢磨會不會又多出一二三四張威脅信。

他突然停下腳步,看著院子裏零碎的,散落的黑色不明物。

他不必上前確定也看清楚了,這是一隻貓,他前兩天還在圍在他腳邊撒嬌的一隻黑貓。

它的死相淒慘,身體破碎,全身最有辨識度的是難以人力敲碎的頭,在與他平行的圍欄上還有一個血寫的死字。

他盯著屍體看了一會,回頭向著還未開走的保時捷走去,拉開車門對琴酒說道:“組織行動,一定要低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