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90後容易嗎?活了一二十年,碰上50年一遇的旱災,60年一遇的雪災,100年一遇的洪災,300年一遇的泥石流,500年一遇的地震,600年一遇的海嘯,還有什麼日食月食流行雨。迎著非典上小學,踏著禽流感上初中,冒著甲流上技校,現在出來工作了又說2012世界末日。
難得收工不想些不好的東西了早點回家玩我的電腦,我叫徐子陵技校畢業出來就別學校推薦去了一間工廠打工。這工廠有夠刻薄的沒廠車沒宿舍就算了,工廠離公路還有一大段距離人家有錢人就住半山你個工廠就別建在半山上。如果不是要出去實習過才可以畢業我才不來呢。所以就在工廠附近租了間單間.每天都帶耳機聽著手機歌在這麼美麗的黃昏下漫步遺憾的是次次都隻有我一個人在漫步,糟糕有點想去衛生間,這有個優點是樹多沒人隨便找個樹頭算了。
左看看右看看那裏有個轉彎的比較隱蔽就那裏吧,就跑過去一轉身看見了3個大男人圍著一個小女孩。腳剛著地有一個男的就轉過身子來說∶“你是誰”以我聰明的直覺告訴我知這群男的在欺負那個女的。我理直氣壯的說∶“沒事,我隻是路過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我有事先走”隻見那個女的“哼”了一聲,心裏默默的說你別哼了這三個男的這強壯的可怕,就算隻有一個還要他讓我單手我也打不過,我能出去我幫你報警。有個男的說∶“站住,去哪了”我笑眯眯的說∶“我回家啊”“你都看見了吧”那個男的說。“我真沒看見你在欺負那個女孩,我等下沒打算出去報警”我膽顫驚驚的說,一說完自己的口自動啊了一聲,我自己說出來了。那男的說“那你不能走了”有兩個男的慢慢靠近過來,一個男的在叮著那個女孩。在慢慢的靠近我,我慢慢的後退一邊退一邊說∶“你別過來啊,我叔叔的警察啊,你捉了我你們肯定會別逮捕的,放了我我不告訴我叔叔吧。我爺爺還是局長哦,真的你放我走我什麼都不說啦,講了一串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後麵傳了一聲痛苦尖叫。隻見那個男的雙手擋著男人的命根,想都知道是那個女的一腳踢過去,看著都覺得很痛。隻見那兩個迫近我過來的男背對著我,我隨手在地上拿起一個木頭一棍在頭上打過去,那兩個男的一起轉過來說∶你敢打我。哇,變態嗎?這樣打過去都不暈,電視裏用手打都暈的。我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那兩個男的剛走一步就倒下了。
那女的跑過來說∶走啦,還站得等他醒過來嗎。我以前打架都不去打的,現在就用木頭一次打暈了兩個人啊。我超害怕的說∶不要吧,人命來的,還是報警叫救護車吧!等下在這麼荒山野嶺的有什麼野狗或者什麼,他們死了我們就是殺人凶手啊,不是凶手也是幫凶啊。那女的超淡定的說∶沒事的,他們死不了。就牽著我的手往外跑,剛回過神來那女孩就帶我跑到馬路旁了。我拉回那個女孩說∶就跑到這裏吧,這裏有公交車,坐上公交車就沒事了。那女孩子“哦”一聲就在不出聲了,一直在旁邊和我一起等公交車,出於好奇眼睛時不時的看了她幾眼,她也挺可愛的嘛,1米65左右長長的頭發前麵劉海,瘦瘦的看上去就有種想保護她的衝動。為了能舒緩一下這尷尬的氣氛,說了句怎麼公交車還沒來啊,那女的什麼都沒說,我。。這不是比之前更尷尬嗎?對哦,問問他名字什麼的有的對問對答好交流呢!靚女你叫什麼名字啊,我怎麼都救過你,能告訴我一下名字什麼的嗎?那女的“啊”了一聲,哦,我叫鍾雪雯怎麼了?我說∶沒什麼交流下嘛,至少要知道名字啊,你好我叫徐子陵。鍾雪雯說∶怎麼這麼像武俠小說裏麵的名字。我超無奈的說∶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我,但希望你是最後一個。可能我爸媽喜歡看武俠小說吧,就直接把我名字改成武俠小說裏麵人物的名字。看她笑了一笑,哇,真可愛啊。接著571公交車來的,是我要上的公交車呢,鍾雪雯你呢?你是這部公交車嗎?見她低著頭又不出聲,我就說∶那我先走了,有緣在見。心想多麼瀟灑啊這句話,迷死不少少女吧?上了公交車見鍾雪雯又跟著上來,她跟司機說∶能打卡嗎?司機說∶可以,把卡放在這感應區就可以了。她拿出一張銀行卡來,司機生氣的說∶小姐你玩我啊,拿銀行卡來刷公交車?鍾雪雯說∶你自己說能刷卡的,我這張卡我爸說什麼都能刷的。司機更氣憤的說∶要不你放兩塊錢,要不就下車,這卡我刷不了。隻見鍾雪雯好像有點生氣了,我就走過去說∶不好意思,我幫她給吧,就把兩塊錢放進去。就拉著她望裏麵擠,找到了一個漂亮的扶手位,上下班有地方扶手就很好了。我說∶就站這裏吧。後麵又來了幾個全是油漆很髒的站在鍾雪雯後麵,見鍾雪雯左右左右的想躲開他的衣服不想他碰到自己,我覺得是我要表現風度的時候了,我說∶帥哥你站我這位子吧,我想在我朋友後麵。那男的就跟著我換了,我在外麵鍾雪雯在裏麵。她問∶為什麼他們有得坐我們隻能站著。我擺出一副教授的之態說∶因為他們上來得早啊。接著說∶你沒坐過公交車吧?你這銀行卡刷不了公交車要羊城通才可以刷。她又“哦”一聲,還真冷淡啊。自己心裏想會不會他喜歡我才跟著我呢?雖然我沒拍過拖更是個處男這好像和這個沒什麼關係,不過我自問自己樣子也不差就瘦瘦高高的,就是帶眼鏡擺了現在誰不帶眼鏡這完全不妨礙我交女朋友的決心。在想想他好像是有錢女啊,出門隻帶張銀行卡,我和她做了男女朋友甚至夫妻,她爸爸媽媽見我是他們女婿半邊兒子,會不會給我點錢做點生意或在他們公司給我個職位,我的前途和錢途就好像現在的太陽一樣一直西下?不,不是現在太陽是明天的太陽明天早上的太陽徐徐上升。發啦發啦,回過神來看見鍾雪雯眼睜睜的看著我說∶發什麼?我笑笑的說∶沒,發夢而已。鍾雪雯說∶我等下去你家住可以嗎?我大吃一驚我眼睛都掉下來的,隻見旁邊的人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一個大媽還說∶現在的孩子真早熟,都同居了。我說∶“這。。。。”她很疑惑的望著我說∶不可以嗎?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