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自然毫無例外地被精鋼短矛在身上開了六個透明窟窿,整個人身上插著六根三尺來長寒光閃閃的精鋼短矛。
整個人現在像個刺蝟一樣,哼也沒哼一聲,就直接去閻王殿掛號落戶去了。
先是砰的一聲,被楊瑾殺死的那人倒在地上,接著又是當啷一身撞在那人身上的重劍也掉在了地上。
楊瑾此時手中沒有武器,卻沒有先去撿掉在地上的重劍,而是轉過身直愣愣地盯著剛才被他用暗器鋼珠控製在三丈開外的那名使刀的六品高手。
那人見楊瑾隻不過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就把和他武功修為不相上
下,甚至在戰力廝殺方麵還略高他一籌的持劍男子打得一命歸了西。
現在又見楊瑾這麼直盯地看著他,不由嚇得打了一個冷戰,渾身上下直冒冷汗,不由往後退了幾步。
楊瑾現在也不動手,就是從頭上麵具中的兩個黑黝黝的洞口“看著”那人,對麵的人一時被他之前的威勢所懾,不敢和他動手,不由嚇得連連後退。
“見”那人嚇得後退不止,楊瑾卻沒有動手,而是慢慢地轉過身朝著他重劍剛才掉落的方向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楊瑾慢悠悠地走得很慢,一邊走,一邊還在嘴裏吟道:“重劍無鋒巧為工,世間道理在其中。”
他念得很慢,幾乎一字一頓,配合他現在的動作,基本上是可以說一步一字。
那名被他用精鋼短矛打死的持劍之人之前一直和他交手,兩人本就距離不遠。
隻是那人怎麼也沒想到楊瑾還有把手中這把勢大力沉的重武器當做暗器投擲的這招,這才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楊瑾一下子暗算。
因為不過是被楊瑾脫手擲出的重劍給擊飛了出去,所以離楊瑾不是很遠。
就楊瑾當做暗器指出去的那把重劍掉落的地方也離他現在不遠,隻有三四丈距離。
這兩句十四個字剛一念完,楊瑾也就差不多走到了他那把重劍掉落的地方。
現在他的聲音經過特殊方法變聲,聲音變得粗啞低沉,現在吟唱起這首無比霸道的打油詩,配合剛才他幾
息之間就將一名六品高手活生生打死的威勢。
特別是他現在幾乎一步一字慢吞吞地將這首霸道無比的打油詩念出來的情形,更是營造出了一種絕頂高手霸氣出場的感覺。
周圍圍觀的那些人現在看到這種情況,一時間都被他的威勢所懾,全都嚇得膽戰心驚。
一時間除了楊瑾發出的聲音,整個金風細雨樓突然變得鴉雀無聲。
那些人根本不敢再對他大呼小叫,隻得眼睜睜看著他慢慢走到重劍掉落的地方,然後再慢吞吞地彎下腰將重劍拿在手裏撿起來。
見到他拿起了重劍,周圍的人更是一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引起楊瑾這個煞星的殺機。
楊瑾將重劍重新拿在手裏之後,剛才重劍脫手之後,心中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他剛才和那使劍的六品高手對戰之時,一心想要將其盡快打敗,根本沒在意用重劍施展“射月勢”將武器脫手而出的嚴重後果。
直到重劍離手,他才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手中沒有了這柄勢大力沉的玄磁重劍的嚴重性。
剛才他這番裝腔作勢一副絕世高手的樣子,演的自然就是瞞天過海的空城計,賭的就是在場所有人都會被他威懾住。
他的一身戰力大都在手上的這把重劍之上,若是剛才有人沒有被他演的空城計嚇住,非要再跟他動手。
那麼剛才威風無比的楊某人,也隻能全力施展輕功身法,將重劍扔在
這裏落荒而逃了。
現在將重劍重新拿在了手裏,他一下子又有了底氣,自然要繼續裝逼。
隻聽他拿著重劍,朝著一個方向大步走去,嘴裏依舊高聲吟道:“今日道理在我手,我指西來誰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