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泰拉格和斐格羅一對視,兩人心裏現在已經害怕起來,尤其是斐格羅,雖然自己這個師弟人品不咋的,但降頭術的本領也不是吹的,比自己隻是略差一些而已,現在他驅使出的降頭蟲竟然被人家輕描淡寫地弄死了,這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難道說這對男女是更厲害的降頭師?不可能啊,在他的記憶中,其他方麵不敢說,但在降頭術上,中國絕對比不過泰國,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那張胖呼呼的臉不再有一絲笑容,不等鬆泰拉格說話,斐格羅朝塔婭絲說道:“女娃兒,你的降頭術真的是從八寶玲瓏鼎裏學來的?我看你在說謊,實話說吧,你的師父是誰?”
塔婭絲淡淡地看了一眼斐格羅,然後出乎意料地朝獵小彪身上一靠:“告訴你吧,在你們把八寶玲瓏偷走之前,我就已經用八寶玲瓏鼎將降頭術練熟了,今天隻不過是拿出來驗證一下,如果不錯你們可以再出手試試,要真問我是你是誰,我也可以告訴你們,他就是我師父!”
獵小彪也沒想到塔婭絲會這樣說,但他此時也得配合才是,於是做了一個很裝畢的表情:“唉,我不是一直告訴你要低調,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是你師父,你看看這事弄的!”
鬆泰拉格和斐格羅臉色再次一變,尤其是鬆泰拉格,他可是和獵小彪交過手的,那次在西都市被警察亂槍擊中後向樹林處逃走時,向追來的獵小彪拋灑了一把同樣的飛蟲,而獵小彪卻一點事也沒有,其他幾個警察聽說全部死了,看來這小子是扮豬吃老虎,他應該就是一個降頭術的高手!
“好吧,那就讓我再試試這女娃兒的本事吧!”斐格羅說話的同時開始了動作,那雙肥厚如豬蹄般的大手慢慢地揮舞起來,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動作在外人看來眼花繚亂,但獵小彪早把流水眼的功夫用上了,他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動作,這個斐格羅在揮舞雙手的同時竟然用指頭向外彈著什麼。
這個情況讓獵小彪警覺起來,他運足了刀槍不入神功,同時用舌言告誡塔婭絲,塔婭絲聽了獵小彪的話後點了點頭,但她一點害怕的表情也沒有,胸有成竹般地用雙手劃著圓圈,如同跳舞一樣,速度也越來越快,慢慢地和斐格羅的速度一致了。
在二人相互鬥法的時候,京雄丘單和其他四個影子武士,以及井下哈漠早就做好了防範和攻擊的準備,作為島國忍術最高的一幫人,他們把隱蔽得幾乎用肉眼看不見一防護服穿在身上,既然有蟲子落在身上,也無法挨著他們的身體,就連眼睛都有特殊的眼鏡保護著。
在場的人都睜大了眼睛,就連鬆泰拉格都睜開眼睛地看著,他一邊看著師兄的降頭術一邊看著塔婭絲的應對動作,看了一會兒他心中怒氣漸生,斐格羅的這個降頭術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看來師父真是偏心得厲害!那個叫塔婭絲的手法更為陌生,就不知能不能敵得過師兄的降頭術。
這時,就聽得斐格羅一聲大吼,雙掌向著塔婭絲猛地一推,一團霧狀的東西朝著塔婭絲迅疾地飛去,而塔婭絲也不示弱,同樣嬌喝一聲,一雙纖掌把一片扇麵狀的東西推向斐格羅。
“轟”地一聲,震得在場的人心頭一顫,連樹木也劇烈地搖晃起來。
獵小彪早把鐵掌功蓄集在雙掌上,一有突變的情景,他會第一時間拍向斐格羅,這個塔婭絲現在可是自己的女人,如果在她身邊保護不了她,自己這個幫主的臉可就沒地方擱了。
塔婭絲感知了獵小彪的關心,小嘴輕輕一彎笑了一下,而斐格羅就傻了,自己剛才的獨門手法可是師父壓箱底的本事,現在對著一個年輕的女人竟然一點作用也沒有,這是不可能的啊!
看著眼前的情景,京雄丘單心裏已經在些明白了,他現在已經基本上相信了獵小彪的話,那個八寶玲瓏鼎肯定被這對老不死的弄走了。
就在這時,塔婭絲說了一句讓獵小彪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話:“看來你比鬆泰拉格強多了,你一定用過八寶玲瓏鼎,否則不可能會這招降頭術!”
誰要是見過那個鼎誰就不是人!斐格羅聽了塔婭絲的話,氣得險些背過氣去,這個女人看著美其實心腸如同蛇蠍,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坐實了自己偷了那個八寶玲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