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幹瘦中年人臉色陰沉地說:“如果你是過江龍的話,我勸你照子放亮點,如果是來找事的,我估計你活夠了!”
看都不看對方,獵小彪對陳小幫等人說:“走,玩牌九去!”
看著獵小彪等人向牌九桌走去,幹瘦中年人轉身向屋裏走去。
正當獵小彪等人走到牌九桌跟前時,圍過來一群彪形大漢,幹瘦中年人說:“小夥子,你今天要倒黴了!”
其他人一看這架勢,立即將桌上的錢裝到自己的口袋,然後遠遠地躲著,他們都知道花房賭場的情況,在這裏鬧事的是無異於找死,有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個小夥子不知天高地厚,鐵鷹會是那麼好惹的,於是在大家心裏,獵小彪仿佛已經死了。
陳小幫站在獵小彪身旁,全神戒備,隨時準備出手,侯二則嚇得緊緊地捂著自己剛剛贏來的錢,剛才他還很高興,但現在看來高興得有些早了,如果這個新幫主交待在這裏,自己手裏的錢也別想拿走,想到這兒,侯二覺得心裏狂跳,捂著錢的手裏已經開始冒汗了。
王海風也一陣緊張,新幫主雖然也露過單手夾蒼蠅的絕技,但這刀刀見血的玩命群架不知道他能不能擺平。
幹瘦中年人的目光這時投到了王海風身上,他一怔,然後笑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原來空手幫分堂的老大嗎?怎麼著?找到幫手到這兒鬧事來了?”
不等王海風說話,獵小彪扔掉煙頭:“看來你今天是不想讓我玩個痛快了?”
幹瘦中年人沉聲說道:“清場關門!”
他話音一落,立即有人將想看熱鬧的賭徒向外轟著:“今天就到這兒,明天再來玩吧,趕緊走,趕緊走!”
不大會兒,賭場裏除了獵小彪等人和花房賭場的人外,其他人都出去了。
拉過一條凳子,獵小彪坐了下來,一翹二郎腿,剛抖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調侃二指禪的那句話:男搖窮女搖賤,他立即停住抖腿的動作,伸手一指幹瘦中年人說道:“是一起上還是單個玩??”
“廢了他!”幹瘦中年人哪裏受過這樣的氣,他把手一揮,那群彪形大漢就圍了上來,擼胳膊卷袖子,嘴裏不幹不淨地罵上了。
王海風和陳小幫正想動手,被獵小彪製止了:“你們一邊歇著,今天我想活動活動。”
一個帶著剛風的拳頭朝獵小彪臉上打來,獵小彪伸出手掌朝著拳頭迎了過去。
“媽呀!”一聲慘叫伴隨著骨骼的斷裂聲,那個彪形大漢向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條胳膊如同死蛇一樣軟了下來。
“都他麻給我上!”幹瘦中年人知道,今天這主不是善茬,必須得下死手了。
於是一群人撲向獵小彪,獵小彪嘴角一挑,不慌不忙地一伸手,從桌子上抓起一把牌九,然後一揚,硬物強擊肉的沉悶聲響起,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剛才還凶神惡煞的家夥們,就像被砍倒的木棍一樣在地上亂掙紮著,每人都被牌九擊中了鼻子,鼻血和著眼淚讓他們更加狼狽。
幹瘦中年人目瞪口呆徹底石化了!這都是什麼人啊?花房賭場這些看場子的可不是一般的人,那都是鐵鷹會裏的硬茬子,今天被人家一把牌九給摞倒了,這小子看來真是厲害,嗯,趕緊得告訴上頭。
幹瘦中年人立即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捂著兜裏錢的侯二嚇傻了,這個年輕的幫主看來是個逆天的人物,談笑間就把這幫平時牛叉叉的家夥弄了個仰馬翻,看來自己的錢能保住了。
門外響起了刺耳的刹車聲,門被踹開後,三個人走了進來。
“鐵鷹會僅次於端木強的人物,號稱‘三鷹’!”王海風悄悄地對獵小彪說。
進門後,門依舊被人關上。
天鷹陳鬆原對著獵小彪看了看,又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然後說道:“哪條道上的?是專門來這兒搞事的吧?”
獵小彪看著眼前的人,嗯,功夫應該不錯,抽了一口煙:“你們天鷹會是不是欺人太甚了!竟然朝我空手幫敲詐勒索!”
聽了這話,陳鬆原眼睛一眯,他明白了,這個年輕人是空手幫的,這樣看來人家是討公道來的。
地鷹王乾坤上前一步:“空手幫?空手幫算什麼!幫主都死了,這青省分堂還想立住腳,告訴你,不可能!”
人鷹趙團軍冷笑道:“難道說你小子比司馬笑天還要牛叉?”
獵小彪站了起來:“司馬笑天就是被我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