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獵小彪把鐵鷹會的情況了解了一下,尤其是端木強,擒賊先擒王是個最省力的辦法,知己知彼更是戰勝敵人的必備條件之一。
夜深了,獵小彪想著對付端木強的辦法,這個端木強硬功非常了得,據說不怕槍紮刀砍,但不同於鐵布衫,而且他還有一手令人生畏的鐵掌——開碑手!翻著《密功殘篇》,獵小彪細細地尋找著。
按說自己有著刀槍不入神功,更有智圓長老的鐵掌功,應該是不會輸給端木強,可是畢竟內傷剛恢複,能不能勝過端木強還是個未知數,這次和端木強一戰,隻許成功不許失敗,首戰若負的話,可不僅僅是輸贏問題,它關係著空手幫的名聲,能不能一戰揚名就看這次和鐵鷹幫的較量了,如果贏了,不但將王海風徹底拉回空手幫的懷抱,還能震懾寧省分堂的寧省堂主“空手海棠”苗麗麗和隴省堂主“空手文殊”李蓮蓮!
經過歐陽妮兒的教授,獵小彪對梅花篆字已經基本上掌握,一個小時後,獵小彪笑了,合上《密功殘篇》,他眼裏仿佛看到端木強的慘樣。
點燃一根煙,他還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這個《密功殘篇》上的方法自己從來沒有用過,按說上麵所載的東西是能破解所有絕世武功的辦法,可是從來沒有用過,因此,還得找一個其它的辦法,來增加打敗端木強的把握。
第二天,獵小彪在王海風和陳小幫等人的陪同下,在西豐市街上走著,當走到一個街道拐角時,一個滿臉驚慌,頭上流著血的人突然跑了過來,另一個禿頭胖子一邊追一連連大聲地喝罵:“你想尋死呢!竟然敢偷老子的錢,當我鐵鷹會是吃素的啊,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獵小彪一看,原來是同道中人失手了,嗯,會不會是分堂的人?
王海風臉色一變,那個被追打的人正是自己的手下侯二,這小子真他麻的不長臉,竟然在自己陪幫主閑逛的時候出現了,並且還是被人追打。
不敢隱瞞,王海風一臉慚愧地對獵小彪說:“幫主,這是咱們的人!應該是到鐵鷹會開的花房賭場賭輸了。”
聽到是自己的人,獵小彪毫不猶豫地說:“那還不動手?”
當侯二跑到自己身邊時,王海風低聲喝罵:“他還真敢弄死你?別跑了,不嫌煩丟人!”
看到自己的堂主,侯二站住了,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說:“老大,是我無能,但我也沒有辦法,老娘病得不輕,沒錢抓藥……”
他還沒說完,那個禿頭胖子就跑過來一把抓住他,揚起拳頭要打時,王海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有事說事,打人幹啥?”
“他是個賊,有什麼不能打的?你算個什麼玩意,我就是要打他!耍錢輸了竟然敢在花房賭場偷錢,看我不剁了他的手!哎,你他麻的算個什麼玩意?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鐵鷹會的禿哥!”禿頭胖子一臉橫肉罵了王海風一句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聲過後,獵小彪說:“我最愛獵鷹了,何況還是個脫了毛的禿鷹!”
禿哥臉上腫起了老高,他不解地看了看獵小彪,然後扭頭左右看了看,因為他根本沒有看到誰打了他。
王海風再次驚呆了,他也沒看見有人扇禿哥的耳光,但有一點他是堅信無疑的,一定是這個新幫主出的手,哎呀,難道是空手幫的三大絕技之一——無影手?
“他拿了你多少錢?”獵小彪看著禿哥。雖然自己是賊,但獵小彪最不願意聽的話就是一個“偷”字,就象孔已己說竊不算偷一樣。
“兩千多。”禿哥不再神氣了,他知道自己今天遇上高手了。
認慫,是一個弱者麵對強者最好的自保辦法,沒有哪個強者願意一個勁地欺負弱者,尤其是在江湖上,如果真有人如此,那就會落下個不好的名聲。
獵小彪對侯二說:“把錢給他!”
侯二不解地看著獵小彪,雖然他不認識這個年輕人,但從王海風的眼裏他明白了,這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應該比王海風還要厲害,於是侯二把兩千塊錢扔到了禿哥手裏。
獵小彪又對侯二說:“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侯二一臉無地自容的神情:“跟沒有一樣。”
看著侯二掏出來的一塊錢時,獵小彪笑了:“隻要有就好說,走,咱也到賭場碰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