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答應一聲,獵小彪立即把自己的衣裝整好,然後幫著阿古蒂絲開始穿衣服。
阿古蒂絲猶如一個撒嬌般的嬰兒,任由獵小彪為自己更衣。
穿戴完畢後,獵小彪把阿古蒂絲扶下了床,扭頭再看看那張落著豔紅花瓣的床單,獵小彪不由得看著阿古蒂絲,心想她是不是該把那幾朵花瓣收藏起來呢?這可是一個女人最為珍貴一輩子都愛回味的物件啊!
可是,令獵小彪失望的是,阿古蒂絲根本就沒有那種意思,金陽族的女人不同於漢族,她們沒有那樣的傳統想法,獵小彪一看她不管,於是自己長歎一聲,把那床單取了下來,疊好後放在一旁,一會肯定得拿走啊,總不能把這東西留在這兒。
收拾完床單後,獵小彪不由得鬱悶地想:“貌似這不該是男人做的事,這都叫什麼事啊!”
阿古蒂絲一手扶著獵小彪的胳膊,一手指著水杯道:“我要喝水。”
獵小彪答應一聲,趕緊再倒了一杯水端過來,阿古蒂絲根本就不用手接,小嘴一咧:“喂我!”
獵小彪把水慢慢地貼著她的嘴唇,一杯水被喝得底朝天。
“幫主,以後我是你的女人!”那雙淡藍色的美目柔情款款地看著獵小彪。
養育之恩高於天,重生之情重於山。
很多時候,當一個男人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隨後就會得到她的心,隻是這個過程有長有短,不管多麼蜿蜒曲折都有一個相同的終點。
一間閨房裏,門緊緊地關著,一床鴨絨被蒙著頭,傳出了壓抑的哭聲!
這間閨房是葉小彤的,蒙著頭的人是葉小彤,她現在哭得很傷心,很委屈,同時也很憤怒。
當她看到爺爺帶著獵小彪和阿古蒂絲向那院子走去時,她就好奇地跟著,因為從小就生長在這院子裏,她知道那是爺爺給病人治病的地方,平時都不讓閑人進去,自己也隻進去過一次,她想知道獵小彪和阿古蒂絲誰有病需要治。
不過當她聽到院子裏傳來那種聲音,那種令她耳熱心跳,麵色潮紅的聲音時,她怔住了,隨著那種變換著詞彙但聲情並茂的激蕩聲音時,她漸漸妒怒起來,在空手幫無意中看到獵小彪那杆威武的槍的情景,無比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裏,不用看就知道,那根威武無比的槍正在全力地廝殺著衝刺著。
獵小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不止一次地救了她,因此她那顆女兒的芳心裏,早就給留著一席別人無法插足之地,在看過他的雄偉時,她就想著有朝一日,他能在自己身上神威大展,現在可好,自己看中的犁在別人的田地裏深耕細作。
跑回自己的屋裏,她猛地撲倒在床上,蒙上頭狠狠地哭了起來。
一顆芳心暗許,哪容得半點飄飄纖塵;兩行情淚癡癡,難滌蕩地老天荒悲摧;初開嬌蕊,眼裏隻有第一個落在花瓣上的采蜜之蜂,而當那個毛絨絨雙腿沾滿花粉的蜜蜂飛向另一朵花時,那個初開的嬌蕊就會覺得天空一片灰蒙蒙。
鬆開阿古蒂絲的脈搏,葉仁心滿意地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阿古姑娘的毒已經徹底解除,但大病初愈的人還是需要充足的睡眠,再補充營養性的食物,七天之後就會基本恢複,嗯,我開一張藥方,用完後就沒事了!”
葉仁心的嚴肅是不想讓獵小彪和阿古蒂絲難堪,雖然這種治療過程隻有他知道。
出了葉家大門,獵小彪和葉仁心及葉懷堂告別後,坐進了葉家的小車,當他剛鑽進小車時,一顆小腦瓜出現在門後麵,那一臉極其幽怨的小臉淚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