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獵小彪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李家村,離開了一段時間,李家村一切照舊,沒有什麼變化,獵小彪去了一趟紅苗磚廠,勝娃這個經理高興得立即要讓人買酒菜招待獵小彪,被獵小彪笑著拒絕了,了解了一下磚廠的經營狀況,然後告別了勝娃,到兩個哥哥家裏敘了敘舊,臨走時給兩家留了不少錢,並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給了獵小虎和獵小豹兄弟二人,以便於家裏有什麼急事好和自己聯係。
最後一站自然是陳馨那裏了。
獵小彪不在的日子裏,陳馨還是不敢回李載娃家裏住,一直在娘家住著,不過她不住是不住,並不代表她對那所宅子沒有支配權,這陣子她已經想好了,把那所宅子收拾一下,然後租賃出去,雖然並不缺錢,光是磚廠的紅利就讓她和父母衣食無憂,但房子這東西越是不住人越容易壞,而且那所房子裏殺氣太重,本村或是知道真相的人肯定不租,隻有租給磚廠裏幹活的外地人!
這天晚上,她脫了衣服躺進被窩,黑暗中輕輕地撫摸著越來越鼓的肚子,一股即將當母親的喜悅感讓她幸福不已!
突然,院子裏響起了微弱的聲音,然後有人仿佛在自己耳邊說:"馨,想哥沒有?"
"啊!"陳馨立即坐起了身,不過沒有拉燈,而是趴在窗口朝外看了看,隻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窗口前,她覺得自己血往上湧,激動得手都哆嗦了,下了坑手輕輕地將房門打開,然後不等那個人完全進屋就撲進了他的懷裏。
久別勝新婚,兩人免不了一陣郎情妾意,如果不是礙於陳馨肚子裏的小寶寶,恐怕那土坯壘成的炕隨時會塌掉。
事畢後兩人相擁而眠,一覺醒來天已經快亮了,獵小彪這一覺睡得非常香,非常安穩,他一動陳馨也醒了,兩條胳膊蛇一樣的繞在他脖子上:"再睡一會兒嘛!"
"我還有事要處理,放心吧,晚上有空我再來,反正我這陣子不出遠門了,隨時會來看你和我的小寶寶。"獵小彪一邊說一邊把耳朵貼在陳馨的肚皮上聽著,那顆幼小心髒的跳動聲清晰地傳到了他耳朵裏。
兩人又相互安撫親熱一番,然後陳馨輕輕推開門朝外一看,父母看來還沒起床,於是朝獵小彪招了招手,獵小彪出屋後一個縱身,躍牆而過,看得陳馨一陣咂舌,他怎麼越來越厲害了!
回到了西都市,獵小彪來到了市報社門口,撥了個電話後,很快就聽見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代琳琳快步地從樓上下來,一出門左右看了看,怎麼沒人?
剛才獵小彪的一個電話讓她竟然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心情激動手顫抖地從樓上小跑著下來,他說他在門口啊,怎麼沒人呢!在疑惑在她走出了門,突然,一個人在站在她背後伸手輕輕彈了一下她雪白的小耳垂。
"哎呀!"代琳琳驚叫一聲,回頭一看,隻見獵小彪一臉壞笑地站在身後。
"你個死人!啥時候回來了?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代琳琳抓著獵小彪的胳膊說:"走,上我宿舍坐會兒,現在宿舍隻我一個人住……"
看著獵小彪的眼神,代琳琳的臉紅了,她發現自己剛才的話好象有些不妥,麵對一個男人說自己單身居住,這不是毫不遮掩的勾/引嗎?
好在獵小彪開口解了她的窘局:"不用了,屋裏地方小不亮堂,咱們到荷花公園走走吧!"
代琳琳點了點頭,拉著獵小彪的手兩人向荷花公園走去。
"這段時間你還好吧?那個宇文四有沒有***擾你?"獵小彪邊走邊問。
"他!他現在還哪能***擾得著我?"聽獵小彪提起宇文四,代琳琳的小嘴一撇,不屑地說道。
獵小彪站住了,"嗯?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改邪歸正了?"
雖然滿心疑問,但獵小彪可不認為憑自己一次惡作劇式的報複,就能讓宇文四轉了性子,再說了,有錢人家的子弟一般都有股不見黃河不死心的臭德性!
代琳琳拉了拉獵小彪的手,兩人向荷花池邊走去:"其實,說起宇文四來我還有些同情他,畢竟在一個單位工作過的同事,現在他的處境,唉,說啥也想不到,一個人的人生變化竟然如此之大,如此不可預測!"
獵小彪望著遠處微微起伏的水麵,他沒有催問,隻是在等著代琳琳繼續說下去,說實話,如果不是代琳琳,他已經將宇文四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