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一陣沉默。舒琊殘璩
一直沒有說話的塔婭絲開口了:“依我看,這個賭狼有問題!”
“啥意思?”獵小彪扭頭看著塔婭絲。
色蝴蝶也有些驚奇地看著這個異族的美女,雖然同美相忌,而且她是幹什麼的自己也不知道,可是憑著女人特有的直覺,色蝴蝶覺得這個叫塔婭絲的女人不簡單。
塔婭絲說:“根據剛才錄像顯示,這個賭狼賭博水平簡直高得離奇可怕,雖然我對賭博不是太熟悉,但有一點卻是不變的,超出人類想象的賭術是不正常的,更不可信!就象甲拉圖幹和你之間的較量……楫”
“噢!”獵小彪恍然大悟地說:“甲拉圖幹和我賭時用的是‘一葉障目’的邪術,難道這個賭狼也會邪術?”
“你是金陽教的人!”色蝴蝶指著塔婭絲驚訝地叫道。怪不得獵小彪不讓自己和她為難,也不讓她問塔婭絲的情況,原來她是金陽教徒!
對於色蝴蝶的反應,塔婭絲還是那副平靜的樣子,她對獵小彪說:“這個賭狼會不會邪術現在還不能肯定,可惜是錄像,如果我當麵看他賭博,肯定能看出現問題!詰”
獵小彪給色蝴蝶使了個眼色,色蝴蝶隻好壓下心中的好奇,畢竟大事當前,先把賭狼打發了再說其他事。
“如果說賭狼會邪術,你在現場能不能破掉他的邪術?”獵小彪問。
塔婭絲淡藍色的眼睛看了看獵小彪,然後說道:“如果能見見他本人就好了!”
“見賭狼?”色蝴蝶疑惑地看著塔婭絲,然後又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獵小彪。
獵小彪點燃一支煙道:“不就是一個東南亞的賭徒嗎?見肯定是能見到,不過這個有些危險!”
“她的意思不就是想了解一下賭狼嗎?”色蝴蝶說。
塔婭絲點了點頭。
獵小彪問色蝴蝶:“你有沒有派人監視賭狼?”
“那當然了!”色蝴蝶說:“我一回來就聽說賭狼把賤名滿西都市的紅葉給包了,因為我派人晝夜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可是他除了和紅葉鬼混外,一步也沒有出過賓館。”
獵小彪想了想說:“不如把那個叫紅葉的女人抓來,看看能不能從她身上得到一些關於賭狼的情況!”
色蝴蝶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了個號……
紅葉走出賓館後,向不遠處的小車走去,那輛小車見紅葉走來,立即打開了車門,坐上車後,司機也沒有說話,掛檔加油緩緩地離開了賓館。
這輛車並不是紅葉自己的,其實以她現在的經濟實力,別說買一輛車,就是買十輛也沒有問題,但她卻不買,而是經過多方篩選,長期雇著一輛可靠的出租車,並且這輛出租車也不是直接送她回家,而是送到一個離她家不遠的地方,她下車再走不遠就是自己的家了。
這樣做一來為了安全,二來也為了自己能有個清靜的居住環境。畢竟以她的職業如果住處人盡皆知,那想安靜一會兒是不可能的。
看著出租車走遠了,紅葉這才向自己的家走去,說是家,其實也就她一個人住,剛走沒幾步,突然旁邊閃出兩個人擋住了去路。
紅葉嚇了一大跳,這可是後半夜啊,街上幾乎沒有行人,偶爾有一輛汽車駛過,雖然她膽不小,但此時害怕了:“你、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她戰戰兢兢地質問道,同時眼睛四周掃著,看能不能發現過路人也好呼救。
“你就是紅葉吧?好,跟我們走一趟,不過我警告你,別喊救命,否則把你的臉劃成大花貓!”左邊的男人一邊說一邊晃著手中雪亮的短刀,右邊的人則一聲不吭,隻是站的位置封住了紅中的退路。
紅葉雖然心裏害怕,但她的職業決定了她要比一般女人膽大,雖然眼前明晃晃的短刀讓人心悸,可她還是沒有放棄呼救的機會,不過令她絕望的是,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拿短刀的男人指著身後隱蔽處的小車說:“跟我們上車吧,你別擔心,我們不會害你的,但前提是你得完全配合我們!”
“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我還要休息!”紅葉還在拖延時間,但右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沉聲道:“再有一句廢話馬上給你放血,不信就試試!”
紅葉閱人無數,尤其是閱男人無數,不但穿著衣服的男人見過無數,沒穿衣服的也沒少見,她知道,自己必須得跟他們走了,至於這些人要幹什麼,她卻不知道,一般來說劫道的無非是兩種:劫財和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