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讓他永生難忘的臉浮現出來。一張超凡脫俗的絕美容顏,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沒有一絲瑕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哪裏有半絲輕佻和風塵!小巧略微上翹的鼻子,粉嘟嘟的小嘴幾乎沒有一點皺紋,就象剛嬰兒的小嘴一樣光滑水嫩,再往下,高挑的身材豐而不肥,纖而不瘦……
想到這兒,賭狼胯下的“小新”再次慢慢地昂起了頭,雖然比蠟筆大不了多少,但此時卻顯得精神抖擻,仿佛一條眼鏡蛇發現了獵物一樣!
賭狼一手夾著雪茄,一手下伸,握住硬挺的“小新”自語道:“忍忍吧!過陣子肯定讓你爽個夠!”
他狠狠地吸了幾口雪茄,必須得下死手!不將她逼到絕路上,她是不會屈服的!一定要讓她屈服,而且不能給她任何喘息之機,更不能讓她有可乘之機!
紅家的賭博高手自己都知道,沒有一個是自己的對手,色蝴蝶雖然擲色子的技藝高超,可是和自己過招,他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贏!
如果將她贏得家徒四壁,那麼不怕她不屈服,還不得乖乖地讓自己騎!騎過她後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再讓依舊管理著紅家,嘿嘿!人財兩得的美事啊!
賭狼在成名前不但好賭而且好色,那時候他不是個小人物,對於女人的態度是流戀花叢見花就采,本著嚐盡各色女人,快意人生之旅的思想。
於是隻要手裏有錢,不管是白人黑人還是黃人棕人亦或是混血兒,他都嚐過味,甚至連自己家裏那個廉價雇來的黑胖菲傭都沒有放過,在一次酒後將正在做飯的黑胖菲傭壓在煤氣灶上,前插後抽之下,那個黑胖菲傭累了個半死,在連哭帶嚎時,賭狼甩手一疊鈔票就讓她止住了眼淚,眉開眼笑地坐到牆角數錢了!
在胡瘋浪滾了幾年後,賭狼發現自己褲襠裏的那個二弟竟然長眠不醒了,不管怎麼作弄,都如同死蛇一樣耷拉著!
這下賭狼可害怕了!作為一個男人,雙腿沒了坐著輪椅也沒有中間那條腿壞了讓人恐懼!
於是他四方求醫問藥,但收效甚微,正當他走投無路時,他碰到了一個神秘的人,這個人不但讓他二弟起死回生,而且還讓他的賭技一步登天。
從此以後,賭狼便風光大現,逐漸獨霸了東南亞賭界,當然了,他孝敬那位神秘人的錢也多得驚人,足有自己收入的一半,但他一點也不心疼,如果沒有那個神秘的人,自己恐怕早就流浪街頭了!
就快要刀下見菜了!
兩天時間很快就會過去,來到西都市這段時間裏,賭狼隻是肆意地玩女人,品美味,逛古跡,根本不去做什麼賭前準備,有必勝把握的強者對陣弱者,隻是獅子追逐羚羊般的屠殺!
兩天!這兩天不能安靜地度過,那個紅葉浪蕩女人他已經有些玩夠了,雖然她夠***夠浪,在床上大膽奔放有時讓他目瞪口呆,可是老是玩一種類型的,恐怕自己的二弟都會有意見了!
明天自己的手下會送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來呢?如果是良家婦女還能用錢擺平,那就最理想了!
想到這兒,賭狼有些疲憊,把雪茄扔在煙灰缸裏,然後倒在床上睡覺了。
關上錄像機,電視屏幕上一片雪花點。
“這就是賭狼最為精彩的幾場賭博錄像,小彪哥,你怎麼看,有把握嗎?”色蝴蝶放完錄像後對獵小彪說。
吸著煙,獵小彪心頭異常震驚,要說他自己擲色子有體內千年前賭鬼作怪,那麼看賭狼的賭博表麵就如同賭狼本人就是那個千年賭鬼的師父!
獵小彪本人在接觸過色子後能讓色子聽自己的話顯點數,看賭狼那幹淨利索的完勝如同那些色子就是賭狼本身變的!
而且那些色子比賽完當場砸開,以示公正公平沒有作弊!
“如果他真是這水平的話,我沒有把握贏他,而且贏麵很小!”獵小彪雖然走的是江湖路,但在有些事上都是實話實說,不隱瞞不裝畢,在他想來,藝不如人而裝畢,其下場比讓雷劈還要尷尬和難受!
聽了獵小彪的話,再看看他的臉色,色蝴蝶嘟著小嘴,嬌嫩的臉上一片愁雲。
賭狼現在就在西都市的高級賓館住著,等著和空空幫豪賭,雖然他一直都沒有派人來過空空幫,更沒有露過麵,但在色蝴蝶想來,這個東南亞的家夥象一隻磨利了爪子和牙齒的猛獸,塌腰抿嘴尾巴下垂,目露凶光地對著空空幫,其實更象對著自己虎視眈眈!大眼睛哪裏有半絲輕佻和風塵!小巧略微上翹的鼻子,粉嘟嘟的小嘴幾乎沒有一點皺紋,就象剛嬰兒的小嘴一樣光滑水嫩,再往下,高挑的身材豐而不肥,纖而不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