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指禪”還在沉默思索著,陸小小端起酒杯說:“好了,這件事事關重大,以後再議,今天給小獵兄弟接風,大家得吃好喝好,盡興一番!”
於是眾人再次吃喝起來。
散席後,回到住處後,隻有獵小彪和“二指禪”兩人,獵小彪說:“飄哥,這幾天我有點事要做,你也考慮一下我的提議,等辦完這件事你也應該考慮得差不多了,到時候咱們再決定如何做,你看咋樣?”
“好,你剛回來,也該回家看看了,安心去吧,雖然時間緊,但咱們還來得及!”“二指禪”說。
臨走時,獵小彪神秘兮兮地對“二指禪”說:“飄哥,到時候我還有更好的消息告訴你,不過現在不能說!嘿嘿!”
“你小子還跟我打起了啞謎!行了行了,別吊我胃口了!快辦你的事去吧。”“二指禪”伸出螃蟹似的兩根指頭點了點獵小彪笑道。
黑白隻是相對而言,現在,兩條一黑一白的軀體在寬大豪華的床上翻滾著,皮膚幽黑身體偏瘦的賭狼正在瘋狂地發泄著,懷裏比他高出足足半頭的的女人則假裝著興奮地高/潮著。
正常情況下,交配著的生物大多處於顛狂狀態,其智商近乎於零,其理智完全被***控製,但有一點卻是非常令人驚訝的,那就是對對方身體的感知。
一瓶印度神油快用完了,賭狼卻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下這個接近完美的白嫩身體還是沒有到達激昂的頂點,雖然她性感的小嘴不停發春似地叫喃,蛇一般的腰肢極為配合地扭動著,但她沒有滿足!
不能令男人盡興的女人往往會被打入冷宮,不能令女人滿足的男人注定會心理扭曲!
這些不用說,眼神表情和肢體語言就能準確地表達,或是淡淡一瞥的眼神,或是臉蛋下肌肉組織的輕輕一抽,亦或是假裝疲乏時的一聲輕歎,都足以讓對方心知肚明。
這個女人是風月場中的高手,名叫紅葉,在西都市算得上頭牌,賭狼的手下為了巴結他,花了一大筆錢將她包了下來,直到賭狼離開西都市。
紅葉看在那幾大捆花花綠綠的鈔票份上,用盡手段伺侯著這個讓她沮喪的東南亞牲口。
來之前她也打聽過,說這個東南亞男人非常有錢,至於是幹什麼的她就不知道了,但這對於她這個風月場上的高手來說,都無關緊要,隻要雞蛋好吃,何必非得知道蛋是哪個母雞下的!
二八嬌娘扮嬌妝,夜夜床上換新郎,兩隻玉臂千人枕,半張櫻唇萬人嚐!
混跡風塵到了紅葉這個地步,並不是誰都能上的,現在她所接待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雖然之前她那白花花的肚皮上不知趴過多少人,但掙的錢卻不多,可是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紅葉懂得,要吃這碗飯,不但要有青春做保障,臉蛋當招牌,最重要的是積累經驗學習本領,這就跟手藝行當的學徒工一樣,剛開始工資少待遇差,但隨著手藝的逐漸提高,工資和待遇也會水漲般高。
是的,以前她賣身掙錢少,但從那些客人身上學到了技巧豐富了經驗積累了人氣打出了名聲,現在終於可以挑三撿四的名利雙收了!
感覺到那根蠟筆小新在穴內無力地進出,她想起了一句話:插不進去,說明你軟;射不到位,說明你短!
這位東南亞的瘦牲口明顯就是這類人!
已經半晚上了,除了肚臍眼外,其他的眼洞都被他那根“小新”光顧過了,但效果卻差強人意,而自己此時的春情則如錢塘江大潮一樣狂浪洶湧!一根筷子在水杯裏來回劃拉著,既沒有滿滿當當的充實感,也沒有一夯到底的衝擊感。
雖然不滿越來越強烈,但為了錢她還得假裝著奮力迎送,肥臀上下迎送著那具黑不溜球的身體,胸前兩座肉丘被抓得生疼,突然,賭狼抽出“小新”,五隻黑瘦的手指一抓一擼,經驗豐富的紅葉哪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於是立即緊閉雙眼,時機把握得太準了,就在她剛閉上眼睛時,一道漿糊般的液體射到臉上……
賭狼終於滿足地鬆開手,看著眼前仰躺著的雪白身體,他一臉淫笑地把手伸向紅葉的臉,然後牆上抹泥似地在她臉上把那攤穢物均勻攤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