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著說:“這就好比砍樹,雖然將樹的支根一一砍斷,再砍主根就省力了,可是如果直接將主根砍斷,然後輕輕一推,甚至一陣風刮來,樹也會倒的,那些支根就被連根拔出……”
隨著塔婭絲的話語,獵小彪的眼光越來越直,最後直勾勾地盯著塔婭絲,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
“你、你要幹什麼?”塔婭絲莫名其妙地看著獵小彪,一步步地後退著,因為這個賊的眼光越來越賊,看得她心裏一陣慌亂,如果他再將自己那個一番……
想到這兒,塔婭絲覺得自己雙腿間不由自主地緊夾起來,未消之腫痛再次讓她肌肉發僵。
“你太牛了,真個個是個愛死人喲!”獵小彪不能自己地猛地抱住塔婭絲,狠狠地在她牛奶般的嫩臉上親了一下,嚇得塔婭絲“哎呀”一聲,猛地將他推開。
摸站自己沾著他口水的臉,塔婭絲羞澀不已,說實話,雖然他強要了自己,但現在竟然對他的侵犯不再那麼抗拒,並且有著一絲渴望,這個賊啊!
“好,婭婭,你的話一語點醒夢中人,等我殺回西都市,擊敗司馬笑天,哈哈,那些外圍的分堂還不是信手拈來!”獵小彪豪氣衝天地說。
如果說來疆省以前,他還不是司馬笑天的對手,但現在不同了,刀槍不入神功已經大成,鐵掌功也隨著水漲船高,再加上“二指禪”等人的協助,打敗司馬笑天的勝算大多了!
“別得意太早了,你還是抓緊先將金光萬道練成再說!”塔婭絲說。
塔婭絲的一盆涼水讓獵小彪從興奮中平靜下來,一聽說讓他現在就練金光萬道,獵小彪不由得著急了,先不說收拾司馬笑天,那事可以緩一緩,但幫色蝴蝶贏賭狼的事可是迫在眉睫,如果錯過,那麼色蝴蝶受辱之事就很可能發生,這樣的情況他可接受不了,雖然說色蝴蝶是裹陽女,賭狼沾之則死,但他還是不能讓賭狼碰她,碰一下都不行!
“婭婭,等我先贏了賭狼再練,行不行?”獵小彪說。
“不行!必須得先練成才行!”塔婭絲語氣堅決,沒有留一點商量的餘地。
“這你就不講理了!要是等練成了金光萬道,豈不是壞了大事!哎,練成金光萬道得多長時間?”獵小彪問。
“如果是別人,最少三年!”塔婭絲說。
“三年?那我呢?”獵小彪問。
“最多七天!”塔婭絲說。
獵小彪雙後一抱頭:“婭婭呀,你咋不早說?不就七天嘛,成了!”
“這裏生活用品和吃喝一應俱全,我以前練功就是在這兒,所以你放心地練習吧,七天之內肯定成功,好了,別浪費時間了,接下來我就把金光萬道的心法和口訣說給你聽……”塔婭絲走到獵小彪跟前,認真地看著他,竟然不自學地抓著他的手腕。
三天過去了,色蝴蝶都快急瘋了!
眼看著和賭狼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但獵小彪還是不見蹤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自己派出手下所有人滿世界地找,但一無所獲!
這樣以來自己豈不得輸給賭狼,輸了倒沒什麼,關鍵是那個賭中高手、色中惡魔不但要贏錢,還要贏自己這個人!
相比色蝴蝶來說,阿古蒂絲則要平靜許多,據公安發出的通報,最大的邪教金陽教已經被連根拔除,所有教徒都被關押審訊,除了幾個罪大惡極的頑固分子,其他教徒都在教育改造後釋放回家,自己的滅門之仇總算報了。
可是有一點她則隱隱擔憂,胡不歸不見了,不管是自己通過官方渠道打聽,還是派出手下打探,都沒有他的消息,難道他被害死在某個隱蔽的地方?
還有就是那個金陽教主也不見了,難道胡不歸的消失和他有關係?
金陽教消失了,阿古蒂絲頓時沒有了敵人,她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空虛!自己以後何去何從,現在司馬笑天還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再過幾天他會寄解藥過來,難道自己就這樣一直受製於他?
報仇的心願一了,阿古蒂絲覺得人生空虛無比,還要受司馬笑天的控製,算了吧,絕不能再這樣下去,得想辦法擺脫他!
至於陶千,則哭喪著臉在自己屋裏給獵小彪設了個靈位,他已經認為獵小彪鐵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