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瑪拉機斯的喝聲,獵小彪頓時覺得隔膜一陣刺疼,但還能忍住,其他人則不行了,包括色蝴蝶和阿古蒂絲,他們在瑪拉機斯的怒喝聲中紛紛倒地,並且痛苦地呻吟起來!
而剛才倒地的金陽教徒們則象剛睡醒一樣,紛紛地站了起來,撿起了地上的武器,擺出了進攻的姿勢,做好了再次進攻的準備。
獵小彪暗自吸氣,將刀槍不入神功運至第二層的極致,同時氣貫雙掌,運足“流水眼”和“千裏聽”,十二隻“貴妃眉”也暗夾在指間,然後說道:“什麼教主大人?不就是個邪教的頭頭麼!裝什麼大瓣蒜!”
瑪拉機斯一聽,氣得胡須直抖,正想喝罵,身邊的金陽教主卻一擺手,神清氣淡地開口了:“你,就是那個獵小彪!很好,本來我還準備親自找你談談,現在你卻自己來了,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煩!”
獵小彪說:“有什麼好談的!”
金陽教主說:“本教主承太陽神的委托,前來拯救受苦的眾生,所做之事皆為無上光榮之偉業,你看看,在本教主的照拂下,金陽教的所有人都豐衣足食,生活過得非常滋潤,他們也願為本教主效力,至於外人所說的邪教完全是不實之言!看在你也是個人才的份上,如果能帶領手下人歸順本教主,一定賞你個副教主之位,你看如何!”
金陽教主此言一出,別說是獵小彪,就連瑪拉機斯也緊皺了一下眉頭,副教主?那是什麼位置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比什麼總法師還要高出一大截!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得到教主如此垂青?
“副教主?嘿嘿!我不稀罕,更不願意與邪魔為伍!”獵小彪冷冷一笑,看著金陽教主,雙手後背,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本以為教主現身,一定會朝自己痛下殺後,沒想到他竟然封自己為副教主,這是為什麼呢?獵小彪想了想也弄不清原因。
見獵小彪不願意,金陽教主也沒有生氣,和剛才一樣,心平氣和地說:“看來你對本教成見頗深,不願意加入就算了,但有一事我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否則今天你絕對走不出去,包括你的手下,一個也活不了!”
雖然金陽教主說話和氣,但那種君臨天下的氣勢讓獵小彪心頭一滯!
“有什麼話就說吧。”獵小彪道。
“你為什麼要和我金陽教為敵?”金陽教主說。
“為民除害!”獵小彪幹脆地說道。
“僅此而已?你應該沒說實話!”金陽教主說。
“愛信不信!”獵小彪把頭一扭,斜著眼睛看著金陽教主。
金陽教主搖了搖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但他也沒有就此問題再問,換了一個問題:“還有一點小事,但這裏不合適,請你隨我到內室一談,你看如何?”
金陽教主之所以要約獵小彪密談,實在是獵小彪這個來自內地的年輕人太讓他驚訝了,不但功夫高強,而且還會金陽教的原始咒語,
獵小彪一聽,心道這個家夥多半是神經病,現在這種敵我態勢,竟然要讓我跟你到內室一談,莫不是和阿古蒂絲一樣,在內室裏布好機關,等著來個甕中捉鱉!
獵小彪搖頭道:“好話不背人,背人沒好話!有啥事當著眾人說就行了!”
看著獵小彪鹹淡味不進的樣子,金陽教主心頭慢慢火起,暗道這個問題能當麵問嗎?事關我金陽教祖先的事如何敢讓眾人知曉?
按照金陽教主的想法,隻要給獵小彪許以高位,他肯定會歸附自己,如果以來,不但能增加金陽教的實力,還能通過他找到祖先的秘密,金陽教主知道自己祖先的墓在塔斯阿達小鎮,他也去過,但由於祖先有遺咒,他不敢進入墓裏,光那個守墓者就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顯然知道祖先的機密,如果從他口中問出一些秘密,那麼進入祖先墓裏是大有希望的,一旦進入塔斯阿達墓,那麼金陽教就能更快的發展了,獨霸疆省的夢想就會提前實現,有墓中的潑天財富作後盾,還有墓中更為厲害的咒語作武器,金陽教將是無敵的!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金陽教主語氣逐漸淩厲起來。“大膽!見了教主大人還不下跪?”瑪拉機斯朝獵小彪怒聲喝道,同時心裏也非常震驚,自己雖然剛才隻說了兩個字“住手”,但這兩個字裏含著極為強大的迷惑法術,很少有人能不受影響,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若無其事,難道他不怕自己的法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