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省空手幫分堂。舒殢殩獍
木朵花敲了敲阿古蒂絲的房門,阿古蒂絲道:“進來!”
“堂主,穆森信使有事求見您!”木朵花說。
“讓他在大廳等著,我這就去!”阿古蒂絲說。
木朵花轉身出門,來到大廳對穆森說:“堂主這就來,你先等會兒!甾”
“好。”穆森坐在椅子上靜等著阿古蒂絲的到來。
穆森二十來歲,個子不高,但顯得極為沉穩,至於功夫如何倒是沒人知道,因為他除了傳遞幫主交給疆省分堂的信息外,就沒和別人動過手。
在空手幫裏,信使一般是比較自由的,一年之內大部分時間裏,通常都住在各自的分堂裏,工資等待遇也歸分堂發放,但一旦幫主有事,他們就會立即動身前往西都市聽命廷。
信使是空手幫裏一個極為特殊的職務,在整個空手幫裏,共有五位信使,專門負責對五個外圍分堂的信息傳遞,並執行幫主等人交給的一些臨時任務,雖然看似權利不大,但這個職務很微妙,因為五位信使隻聽命於幫主一人。
鑒於信使的特殊職務,五個分堂堂主對信使都很尊敬,所以阿古蒂絲迅速整理了一下手頭上的事,就來到分堂大廳。
看到阿古蒂絲走了過來,穆森立即站起來拱手道:“阿古堂主您好!”
“穆信使辛苦了!請坐!”阿古蒂絲和穆森落座後,木朵花端來兩杯茶放在兩人跟前,然後退了出去,一般信使和堂主會麵,肯定有什麼比較秘密的事,一般人是不允許在場的。
“這是司馬幫主的信,還請阿古堂主過目!”穆森雙手將一封信遞到了阿古蒂絲跟前。
阿古蒂絲接過信,撕開封口抽出信看了起來。
看到此處,有人不禁要問,既然有電話,為什麼不用電話說事,而采取原始的信息傳遞法。
其實這並不是司馬笑天古板,而是為了能更好的保守秘密,尤其是一些見不得光的秘密!
打電話傳達秘令雖然方便及時,但萬一哪個手下有什麼異心的話,將通話內容錄製下來,到時候背叛自己就麻煩了,那錄音肯定會成為自己的罪證,所以司馬笑天除了極緊急的事外,都會采取信使送信的方法,當然了,這五位信使是司馬笑天絕對的心腹!
秘信不長,不大會兒就看完了,阿古蒂絲將信點燃,等信紙完全燒成灰後她對穆森道:“辛苦穆信使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好,那就不打擾堂主了!”穆森站起來朝阿古蒂絲拱了拱手,然後轉身出了大廳。
凡是司馬笑天傳達的秘密,看完後都要當著信使的麵銷毀,這是規矩,畢竟黑紙白字,僅次於電話錄音,所以司馬笑天專門訂立了這個規矩。
回到自己的房間,阿古蒂絲坐下來思索著,司馬笑天在信中說,要她立即嚴查黑龍會等八人消失的事,在七天之內必須給一個答複!
其實就是司馬笑天不說,阿古蒂絲也派人去查了,現在派去的人還沒有回來,不過卻打回電話,說東條野機等人去了塔斯阿達小鎮,到了小鎮後就失去了蹤跡,直到現在還沒有露麵。
阿古蒂絲聽完彙報後,命手繼續查,但返回的信息說這八個小鬼子去了塔斯阿達墓,然後就全部神秘的消失了!
既然情況如此,阿古蒂絲隻得命手下回來,因為她知道塔斯阿達墓是什麼地方,也知道這幫小鬼子們想幹些什麼,不過當年有幾支考古隊在塔斯阿達墓全部死了,原因至今還是個謎!
其實她不知道,東條野機等人死在獵小彪的手裏,確切地說,是死在那群猴子般的墓兵爪下,然後又被沙蜢吃得一幹二淨,連個骨頭渣都沒剩下!
阿古蒂絲皺著眉頭想了想,現在結果是有了,但肯定不能向司馬幫主彙報,還是等幾天之後再說,否則,司馬笑天還以為自己應付自己。
這時,木朵花來了,拿著一個包裹說:“堂主,這是您的包裹!”
“嗯,知道了,先放在桌上吧!”阿古蒂絲說。
看著阿古蒂絲一臉的愁相,木朵花說:“堂主,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事了?”
“唉!”阿古蒂絲歎了一口氣,她現在在疆省分堂也就一個知心人,就是木朵花,所以一些私密之事也不隱瞞,當下把司馬笑天給自己秘信的事說了一下。
木朵花一聽,小臉立即就變了:“這不是純粹地難為人嗎?那些小鬼子們平日裏鬼鬼祟祟,誰知道他們上哪兒幹什麼去了!到現在可好,出了事就找到咱們頭上,這還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