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獵小彪此話一出,哈古拉和柯拉巴肯定會害怕,因為下毒容易解毒難,尤其是一些奇毒怪毒,更讓人聞之色變,但哈古拉和柯拉巴的表現卻很是出人意料。舒殢殩獍
“哼,不管啥毒我們都不怕!天山第一神醫能解天下任何毒!”柯拉巴捂著自己的手說。
“嗬!聽你的口氣,這天山神醫好象你爹似的!你怎麼斷定他會給你治呢?”獵小彪有些奇怪地問。
哈古拉不屑地笑了笑:“他敢不治,除非他不要他女兒……”,哈古拉剛說到這兒,就被柯拉巴踩了一下腳,他立即閉嘴了。
色蝴蝶聞之一動,對獵小彪說:“胡哥,看來他們手中還有一個女孩!縊”
獵小彪當然知道色蝴蝶是啥意思,這天山神醫自己剛來疆省還不知道,但聽哈古拉的口氣,這個醫生應該很厲害,那麼能不能解除色蝴蝶身上的“裹陽女”之症呢?
一想起色蝴蝶大腿內側的兩隻蝴蝶印記,獵小彪就一陣的懊惱,這不是讓人家守活寡嗎?誰下的這印記,真是缺了八輩子的德了!不過現在知道了天山神醫這條線索,說不定就有辦法,嗯,試試看吧!
想到這兒,獵小彪對哈古拉說:“噢,原來天山第一神醫的女兒也落到你們手上了!怪不得這麼囂張?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帶我們去見神醫的女兒!炳”
“想得美!”柯拉巴怨毒地盯著獵小彪,哈古拉也扶著他準備上車。
“敬酒不吃吃罰酒!”獵小彪身形疾動,就在兩人上車之前,截住了他們。
哈古拉大吃一驚,正想抽刀反抗,被獵小彪一個手刀砍在脖子上,身子一軟,倒在車旁。
柯拉巴這時手上的傷更疼了,而且傷口處的綠色範圍越來越大,哪有反抗的力氣,他渾身哆嗦,恐懼地看著獵小彪:“你、你想幹什麼?告訴你,惹了我們金陽教,你就會大難臨頭,識相點,放我們一馬,我保證你們在疆省平安無事,否則……”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得柯拉巴頭暈眼花,然後被獵小彪一腳踢進了車子:“再廢話弄死你!”
然後獵小彪伸手抓起昏迷的哈古拉,打開後備箱把他扔了進去,關上後備箱對色蝴蝶說:“讓陳二先到市裏等咱們!”
色蝴蝶當然知道獵小彪下一步要幹什麼,於是走到車前對陳二說了幾句話,陳二開車走了。
坐到副駕駛位上後,獵小彪朝後排座上的柯拉巴問明了地點後,伸手一點,柯拉巴立即瞪眼張嘴,動彈不得!
色蝴蝶開著車迅速地駛向柯拉巴所說的地方。
大約半小時後,車子在一個偏僻荒涼的廢棄小院前停了下來,獵小彪解了柯拉巴的穴位後,打開後備箱,將已經蘇醒的哈古拉放了出來。
進到院裏,獵小彪回身關上院門,對哈古拉等兩人說:“你倆放老實點,否則就和甘圓柿兄弟做伴去!”
已經見識到獵小彪的手段,哈古拉和柯拉巴隻得自認倒黴,看來隻能等這一男一女兩個狠人走後,再報告教主,讓教主為自己報仇,當然了,還有甘圓柿和甘圓王,想來教主一定會將他們捉住祭壇的!
“人關在哪兒?”色蝴蝶問。
“在屋裏。”哈古拉說。
“我說,現在我們已經聽你們的話了,快把我手上的毒給解了吧,求求你們了!”柯拉巴對著色蝴蝶苦苦哀求。
不等色蝴蝶說話,獵小彪走過來在柯拉巴肩膀的穴位上一拍,然後說:“好了,現在你手上的毒不會繼續擴散了,等一會兒再給你解毒的藥!”
柯拉巴當然不敢再說什麼,反正覺得在獵小彪一拍之下,疼痛立即減輕,所以也就相信了他的話。
其實獵小彪剛才所點的穴位並不能阻止毒素的蔓延,而是暫時性封閉了柯拉巴的某條神經,讓其降低對疼痛的感知而已。
進了屋,獵小彪和色蝴蝶四下看了看,屋裏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獵小彪眉頭一皺。
柯拉巴正想說話,隻見哈古拉趁獵小彪不注意,偷偷地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裝作吃驚的樣子叫道:“不好!讓那小妞跑了!”
“跑了?”獵小彪朝哈古拉看了看,然後又看了一眼柯拉巴,在屋裏轉了一圈,對色蝴蝶說:“看來真不巧,神醫的女兒竟然跑了!”
哈古拉此時站在獵小彪背後,聽到獵小彪對色蝴蝶說的話後,他心中暗暗冷笑。
突然,獵小彪回過頭猛地問哈古拉:“真的跑了?”